户祎最后还是安安稳稳的坐下来,除去自己的虚汗,不失气势的质问我是萧子衣的证据。
我不紧不慢的对他努努嘴,示意给我倒杯茶,他僵硬的起身倒茶,有点不舒服的说:“为什么我要替你倒茶呢?”我理所当然的回答:“我的气势比你恢宏啊!”他手一停,被我是萧子衣的身份所吓跑的魂瞬间回过来,冷笑着把茶喝了——我调侃到:“你怎么这么饥不择食,连小药圣的茶也喝了。”
在一旁看戏的旭深终于不耐道:“你的传音螺还要不要?”
户祎正经得说:“旭深你太失礼了,连小药圣的事都敢插手。”
萧子衣是六界公认的制药高人,不爱医人,但医术绝对高超,有几次被妖界二皇子召去给他父王看病,每次都妙手回春,因而名声大噪。
我听到传音螺时心中一痛,又释然——到如今,这传音螺里的话,我几乎都能猜出来,我不想让那段记忆就此封尘,也不想忘记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但我不得不提,在我几乎释然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旭深望着我,若有所思到:“你吃了多少日的叛生丸?”
我轻描淡写:“不久前。”
他突兀一笑,撑起身子望着我:“对付我这种人,萧医圣自己用药,真是荣幸之至。”
我想旁边的户祎想必震惊到说不出话,可我几乎同时听见他那饱含惊讶的声音传来:“你真是萧子衣?”又听他郑重到:“从小我就久闻你的大名,今日看见了真是……荣幸……嗯至极。”
我安慰自己:嗯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到现在他都这么平静,说明他肯定不是神君,他是六界亭的探子吧?我不由得怀疑起他来,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停,又流畅地替他补充:“那个叛生丸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个?”
户祎讪讪的笑了,喝了杯茶,啧啧称奇:“这茶水果然清醇。”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想想又给我和旭深倒了一杯:“你们现在还没喝茶呢,快尝尝。”
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望向密切观察着我的户祎神君,友情提示:“要是我下了毒,你现在不可能活蹦乱跳。”众所周知,萧子衣下毒药从不留活口。
他毫不愧疚,端起茶杯道:“但我觉得和上次比不太一样了”
我宽宏的摆摆手:“你以前是看到处照摇的瑷宁沏茶,现在是萧子衣,能一样吗?”
他点点头,认同我的意见:“以前的艾瑷肯定不敢杀灵,萧子衣却不一样。我怕你,也因为你留下的人只会是做生意的人和有用之人。这杯茶,我不喝了。我对你没有用。”
我心中有些恍惚,仿佛初见晏宁时,他对我轻轻笑,明明那么俊美,说的话确是毫不留情:“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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