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的老干脆了,但是凤弃看了一眼身上的披肩没有人吗?这衣服是谁的?在说披到自己身上吗?
“这衣服谁的呀”。我去君北渊,你居然这么多事哎,这衣服这衣服肯定不是我的,明显就是男款的吗?再说这衣服长得黑黑的,我这人又不喜欢黑色。
“哦,是吗?我昨天就是看你睡着的时候不是没火了吗?怕你冷着了,这大热天的,虽然白天热,但是在晚上还是有点微凉的,谁知道呢,这山上啊可能是土匪比较多,所以啊我就在山下捡到一块就披你身上了”。
“你会这么好心就信了鬼了,你还披我身上,你没把自己包个团团围就算好的了”。
姜漪:难道我不想披在我身上,你真有意思,我敢披吗?我敢披的话,某位殿下不得把我脑袋给劈了。凤弃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然后便知道是谁了。
“昨日君北渊来了对吧?而且而且还在我不远处,你怎么就看不见呢?这说明你知道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喊醒我。”
“哪能啊,都说要回去了,我怎么去看他呀,在说昨天我睡得比你还死。”
姜漪:算了吧,就算本小姐睁眼说说话吧,昨天某个人打呼噜流口水,全都留在那么太子殿下的身上,太子现在,非但没有丝毫嫌弃,还帮她擦口水,真是闪瞎我这单身狗的眼睛啊。
“那好吧,就算你不知道走吧,我们出去了。”
带两人走出去之后,然后就去了姜府。
“我们家是结了亲的,你突然间就带了个女子回来,你让我家,你让我女儿怎么看,你让我女儿怎么想。”说话的还真是姜漪的母亲,姜漪的母亲是位女官,说实话比男生还管用,那些男的呢,只会一些政治才略,但是呢,这姜漪的母亲啊,能文能武,却嫁了一个商人。
“这漪儿,她肯定是我家以后的郡王妃这带回来的女子不看也罢,不是这女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带回来,昨日问她她又不说,我也没办法呀,你说亲家母对吧”这话说的多好听啊,反正就是为了留下那个女子啊,说的她姜漪就是要那个位置。
“母亲。”姜漪走了进去凤弃随后跟着。姬白的母亲,也不算是姬白的母亲,算他的后母吧,姬白从小就失去了生母,后面父亲再娶就娶回了这个。
“漪儿你回来了呀,你说清楚你到底想不想嫁给的姬白了,你若是不想嫁母亲便不逼你,你若是想,我必须要,八抬大轿都要把你娶回去,我的女儿可不能吃亏,这些人怎么想的,一天到晚虽然想着姬白能和那个女的,她还想让那个女的做,姬王妃这从小跟你定下的婚约就一纸做废,他想的倒美”。姜漪和姬白小时候有过婚约,凤弃是知道的。
“狗血的事情一蹦一蹦的他也没办法了解”。
“咳咳,要不各位看看姜漪怎么想吧,毕竟这是姜漪的事情,并不是这几个大人能说就说的,她如果不想要那就不要了,那就听从,姜大人的话那就不要了呗,如果喜欢的话那就喜欢呗,抢过来也可以,招纳为婿又不是不可以,对吧姜大人”。这话可说到了姜漪母亲的心头上了,她是一个女官,常年被男人瞧不起,所以说了这话让她还真是茅塞顿开呀,这些人老是瞧不起的,但是他们从来没想过她一个女的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势力不大,怎能如此呢,再说她丈夫是个商人,又能帮到她几何呢,她还是靠自己。
“你们也不必叫我亲家母了,只要我家姜漪不喜欢,我老看不透你这脸了。”这下子可把姬白的继母给弄慌了,她这些年的资金以及官路越来越畅通,那可不全靠姬白和姜漪的婚约,这要是断了的话,这边疆女子又有何用呢?但是姬白又说着边女子有些用,这继母,一时之间既拿不起主意了,她下面有一儿子,她还靠的姬白多创军功,然后自己的儿子好过上好日子。这下子得不偿失,当然不行了。
“这不姜大人有话好好说嘛,干嘛动不动就解婚约这多少年的事了,我们从娃娃亲开始就说好了,这婚约的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并不能听了小人的挑唆不是”。这话中有话,凤弃:这不是在说她是小人吗?她哪里像小人呢,明明是她见钱眼开,还说自己是小人不行,我怎么能受到这样的气呢,于是怼了回去。
“姬夫人,你可就想错了,你们这娃娃亲是小时候定下的,但是那是长大后又是不能不能取消,这姜漪待在家里,待在闺房,你也是有所见闻的,她也只是跟那些闺房小姐打打招呼,知道平时我和她的名声都不好,但是这并不代表咱们的姬郡王就可以为所欲为,随便找个女人都能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