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闻声,欣喜若狂,抱着纸鸢就往易迟晚小跑而去,笑容灿烂夺目:“世子妃!你怎么来了?”
易迟晚目光落在苏丞怀中那只纸鸢上,心底不由几分触动,冷清的语调也有了些暖意:“妾来接世子回家。”
“好啊。”苏丞笑容满面地踏进易迟晚的伞下,早已忘却去借伞未归的赵立飞。
易迟晚将另一把伞递给苏丞,无情道:“劳烦世子您自己撑一把。”
苏丞灵机一动,故作出一副痛苦的神情,自圆其说道:“哎哟,我手怎么麻了?多半是抱纸鸢抱得太久了,伞是撑不了了,世子妃,你可愿为本世子撑伞啊?”
说道,苏丞的脑袋已不经意间倚靠在了易迟晚的肩膀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易迟晚。
易迟晚实在见不得别人可怜,软了心:“走吧。”
苏丞欢喜:“世子妃真好,又给我做纸鸢,又给我买糖吃。”
他们前脚刚走,借伞归来的赵立飞后脚就到,只远远地看见二人亲密得撑着一把油纸伞缓步而行的背影。
赵立飞站在雨中,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语道:“世子昔日从不近女色,怎会突然对世子妃如此喜爱?”
一直守在门外的阿柔见易迟晚与苏丞归来,上前接过易迟晚手中的油纸伞,却见易迟晚半边身被雨水淋湿,忧心道:“世子妃,您的衣裳打湿了,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以免染上风寒。”
苏丞听闻,立马越到阿柔面前察看,果真如此,他却幸灾乐祸道:“世子妃成落汤鸡了,哈哈。”
“世子妃可是……”阿柔气不过,欲要与苏丞争辩,却被易迟晚制止。
“世子,您先回屋歇着,妾去浴堂洗洗。”易迟晚吩咐着阿柔,“阿柔,去帮我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走。”
“是。”阿柔进屋。
苏丞脱口而出道:“我也想去浴堂,与世子妃你一起。”
易迟晚险些没被这话呛了嗓子,她婉拒道:“世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浴堂这等隐秘的地方,还是请世子晚些时候再去吧。”
易迟晚生怕苏丞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连忙呼唤阿柔:“阿柔,还没找到吗?”
阿柔回应:“找到了。”
阿柔刚捧着衣裳走出来,易迟晚就立马屈身告退:“世子,妾告退。”
易迟晚不留于苏丞任何回话的机会,转身往旁游廊走去,显得有些许狼狈。
易迟晚这番举措,阿柔很是茫然,见易迟晚走远,只得匆匆向苏丞行礼退下,小跑追去。
苏丞委屈巴巴地抿着嘴目送易迟晚远去,喃喃自语道:“可我们昨夜不是还一起同睡了吗?”
浴堂里,云雾缭绕,易迟晚整个身子浸在花瓣浴池中,头枕于池边,眉眼间尽显疲倦,阿柔实在心痛,动作娴熟地为她揉捏着太阳穴,并开口问道:“世子妃,您在忧心什么?”
易迟晚掌心拂起飘荡在水中的一片娇艳花瓣,反问道:“阿柔,你父母可健在?”
阿柔眼底拂过一丝悲凉,回道:“奴婢自记事以来便是无父无母,是易大人从河边捡回了奴婢,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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