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温特豪丝用她那三脚猫的中文水平说了一个成语。
皮夹克青年招了招手,目送温特豪丝离开。他从口袋中掏出烟和打火机,将那根刚才咬过的烟插到了嘴中,然后点上,吐出了一个烟圈。
“这孩子也是武官?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上战场,这帝国可真是...”青年的目光投向了悉尼的天空,那里的天空比中央帝国好太多了,天空就像是虚假的一般,离他非常之近。云卷慢慢地飞过,他望着天空抽着烟,那些烧红的烟灰落到了他的脸上,却被一层力场给隔开了。
当一根烟被抽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正面看起来普普通通但背面是全碳纤维的车钥匙。他甩了甩头发,向停车场走去。“希望别遇上她。”
不一会儿,一台车身以钢琴漆涂装的亮黑色跑车从停车场驶出,那台跑车中控被大面积的碳纤维覆盖,其他的地方都盖着麂皮。这车本没有音响,但某人给这台车改装上了音响。他在中控上调控了一下,一首正常人不会听的实验音乐震的车身都抖了起来。一道黑色的闪电掠过道路,只有引擎的声音响彻在被超车者的耳边。
“我去,刚才那是迈凯伦P1?”一个车主探出了头,惊讶的望着那车的尾灯。“又是哪个富二代来炸街。”
温特豪丝找到了一家复古的酒吧,当然她肯定被要求出示了ID。虽然她本不被允许坐在这里,但在温特豪丝的眼神压迫下,老板允许她坐在高脚凳上喝着无酒精饮料。
她的脚触不到地板,只能在空中晃悠着。随着酒吧的灵魂乐,即使杯中没有一丁点酒精,她也感觉身体逐渐变得温热起来。
“老板,能不能只开一台收音机啊?”一个黑发栗色瞳的平头男人用粗狂的声音说,“这传教的能不能关了,听起来很烦啊。”
吧台的女服务生重重的放下了杯子,以至于桌子都震了起来。“闭上你的嘴,谁允许你阻止教派的传教的?”
“切。”男人并没有醉的不行,所以他也不想闹事。他要了一杯SeamusHarris,两三口就将其喝完了。和酒保发生冲突的话以后可就喝不上这个价位和这个品质的酒了。
“姐姐,教派指的是什么?”温特豪丝听到了隔壁几个位置的争执,这应该就与她的任务有关。既然遇到了她便凑上前去,伸着手把那位酒保叫了过来。
酒保看了看老板,老板按着头摇了摇,最后还是摆了摆手。无力的说,“传你的教去,但今晚如果有人来点Ramosginfizz你给他们调去。”
“好的...”酒保的声音拉的长长的。她脱下了自己的灰色手套,将摇酒器放在旁边,“小妹妹你想了解什么?教派的教祖就在这座城市,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这地方本就是华人区,所以就连一个明显不是中华帝国人的人都会说句成语。
“我们教派的宗旨是...”
温特豪丝完全没兴趣听这个,只记得是什么开发心灵能力若是信仰教祖的话心灵最深处的能量就会保护自己和教祖如同活人神能够实现造物奇迹之类的。
温特豪丝觉得那就是ASF能力罢了,只不过听起来和她自己的ASF能力实在是太像了,像的有些奇怪。
“莫非是当年的同班同学?不过也不大对,同班同学中也没和我ASF能力差不多的。”温特豪丝闻言想到。
“真是伟大的力量啊。”温特豪丝心里敷衍着,但是口头却蛮甜的。“不过关于教义我还是没太搞清楚。”
吧台的女调酒师的脸部柔和起来,她抱着歉意一笑。“毕竟我不是传教士嘛,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女调酒师从自己那宽松的条纹正装中抽出了一张纸和一根笔,写写画画出了张名片,“周日来这地方听一听吧。”
“小姑娘...”那个已经喝点有点微醺的醉汉擦了擦胡子,“那教派来这地方的时间不过一段时间,还在那边宣传什么‘向内挖掘力量’和‘死者可复生’之类的,总感觉非常可疑啊。并且被传教者都像她那样。”男人嘟了嘟嘴,眼神撇了过去,神情有些怯懦,声音也压低了许多,“狂热的不行,小姑娘你个外地人还是别搅这摊混水了。”
虽然那个醉汉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了,但是醉汉的感觉往往是不敏锐的。那个酒保姑娘的脸色一下臭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认为我们的教派有问题吗?”
“你们那教派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geass教派,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邪教。”醉汉很是气愤,“我看最近那些失踪事件都是这新来的邪教干的。”
酒保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提起一把切柠檬片的刀就打算干上去,但幸亏老板三步做两步走上前去拦住了那个酒保,“这不有一个小妹妹想入教吗?别把人家都吓跑了。”
老板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歉意,先是向温特豪丝无奈而别扭的眨了眨眼,眼神里面一股‘这教派真有问题,小姑娘你别上当。’的眼神,又起身从柜台里面走出去揽住那个醉汉的肩膀,给那人赔礼道歉。手头还往那醉汉的口袋里放了几块筹码,这是这家店的特殊礼品,持有一个面值100的塑料筹码就可以免费喝上一杯鸡尾酒,当然也只能是鸡尾酒。别的酒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