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楚邵良回了福来县后,林妙言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美名曰卧床养病。
躺在床上七日后,林妙言终于躺不住了,这不,趁薛婶子上山打猪草,她就下床了。
她慢慢的起身,适应的爬了起来,站在床边感受了一下,嗯!头不会晕,再试着走几步,又走了几步,嗯!还是不会晕,哈哈,好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去开门,刚打开,一股强烈的阳光照了进来,真刺眼,她连忙用手遮挡了眼睛。
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
房间门前是个院子,只是院子里比较乱,篱笆东倒西歪,鸡舍的边上有棵桃子树,树底下杂草丛生,还有个简单搭的棚,估计是楚邵良栓马的地方。
林妙言又走到厨房看了看,嗯,啥也没有,灶台上覆有厚厚的灰尘。
林妙言在心里盘算着,要是自己在这住下也好,眼下无处可去,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林妙言在屋子前前后后转了一圈后又回床上躺着了,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还是很虚,转了一圈后都出了一身汗,手脚没什么力气。
等她换好一身干净衣服的时候,就见薛婶子端着饭食进来了。
放下碗筷,递了一个白面馒头给林妙言,薛婶子就从背上拎出个暗蓝色小包袱来。
顺手放在林妙言的桌子上:
“邵良托人带回来给你的,他在福来县很忙,过几天不回来了。”
说完示意林妙言打开包袱。
待林妙言喝了碗大米粥又吃了个白面馒头后。
拿帕子掖了掖嘴,才不缓不慢的打开包袱。
包袱里有一瓶药,有一块五两的银子,还有一套成人女子的衣裙,还有一封书信。
薛婶子看了之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喲,喲,喲,你看看,邵良他把你当做自己人哩。
五两银子这么多,真是大方,林娘子你真是有福了。”说完眼睛就一直盯着五两银子瞧。
林妙言被薛婶子这副神情给逗笑了,薛婶子人倒是很好,可就是太贪财了些。
林妙言把银子和衣服收了起来,才对着薛婶子道:
“婶子,楚大哥这银子怕是也来的不易,不知信上说了些甚,你家二牙可识字?拿去给他瞧瞧?”
“识字,二牙倒是识得不多,不如拿去给里正瞧瞧?”
薛婶子想了一下说:”说了会儿话,林妙言就打发薛婶子拿信给里正瞧。
天色发暗的时候,薛婶子方回来,进了门,替林妙言点了灯,就说起书信上的内容“那瓶药呢,是除疤膏,涂抹在额头上,半个月疤痕就会消失。
银子呢,是他领到的赏钱,叫你买点补品多补补,你太过瘦弱。
衣服是给你买的,不知道你喜欢甚样,就随意买了。
最后问你,上次他问你的话,想好了没有,答不答应。”
林妙言听后,心里暖暖的待听到最后一句时,瞬间羞红了脸。
薛婶子说完后就一直观察着林妙言,看到她羞红了脸,她也笑了起来,笑声颇为夸张,
“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了,小娘子啊,脸皮子就是薄”顺手关上了门出去了。
林妙言看着薛婶子走了,就起身,把放在柜子里的包袱拿了出来,再打开,手拿起了那瓶药,看了又看。
实在忍不住,这才拿着药到处找铜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林妙言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药,把包袱又重新放回了柜子里,转身吹了灯上床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林妙言就起床了,依照昨天她的计划,今天就把厨房捣拾捣拾。
在隔壁喊了声薛二牙,薛二牙就过来帮忙了,林妙言给了他五两银子叫他去清河县置办些锅碗瓢盆,在称几斤油板来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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