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嫣然毫不犹豫就把一百注全都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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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陆云?!”虽然没见过陆云,但在场的门阀子弟,对这个名字却都不陌生。临来之前,族中长辈几乎都叮嘱过他们,见到这个叫陆云的,要尽量客气一点,能同他搞好关系就更好不过了。
原因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因为陆云的师父,已是领先洛京一众大宗师的半步先天了。
但老人家往往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家的子弟能像自己一样利害分明,却忘了他们的年龄。这些年轻气盛的天之骄子,正是弄性尚气、锐意进取的年纪,长辈的叮嘱只会让他们更加对陆云充满敌意,迫不及待想称量一下这位半步先天的弟子,到底有多少斤两?
何况,陆云还犯了他们最大的忌讳,一出场就抢走了所有风头,让他们在姑娘小姐面前成了陪衬。
“想赢得尊敬,是要用实力说话的。”夏侯荣光的回答,很能代表一众世家子弟的心声。“等他赢过几场再套近乎不迟。”
“就怕他一场都赢不了。”谢漠目光阴沉的看着陆云,跟别人只是单纯不爽陆云的风光不同,他对陆云几次三番令谢阀颜面扫地,早就深恶痛绝。‘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则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陆云等人陆续下车,在陆伟的带领下,也来到大坪中央,和诸阀之人见礼。
“我们还在猜测,谁家的子弟能闹出如此大的阵仗,原来是陆兄到了。”说话的是谢举,身为谢阀执事,他必须要顾全大局。但他又是谢添的父亲,看到陆云如此风光,自然满心怒火。要知道,原本谢添也有望站在这里,代表谢阀出战的。可让陆云那一顿暴打,谢举哪有脸面再推举自己的儿子?
所以这话让人听着有些不太舒服,却又挑不出刺来。
“哪里哪里,”陆伟笑笑道:“我们只乘了一辆车而已,已经尽量低调了。奈何奈何。”论起嘴炮,他还没输过谁。
“哈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夏侯不破哈哈大笑道:“我们倒是想让人家着魔,可谁看得上咱们这些老家伙啊。”说着,他把陆伟也拉到一旁,热情的与其交谈起来。谢举见状,知道夏侯阀多半要拉拢陆阀,哪还会再不开眼。
各阀子弟打量着陆云四人,正琢磨着如何开口,便听栅门外尖叫声又起,而且这次要比还比之前还猛烈许多。
这才来的才是崔白羽。
众公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修长,面容俊逸,身穿青衫,颈缠白色丝巾的年轻公子,正立在马车顶上,含笑向四面八方的少女挥手致意。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风流潇洒,眉眼含笑间,道不完的飘逸超然。
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看着那似乎周身闪耀着光辉的白羽公子,少女们激动的要窒息过去。甚至有几个少女,真的激动过度,昏倒在人丛之中。
那白羽公子见状,面现痛惜之色,毫不犹豫的一纵身,便在姑娘小姐们的尖叫惊呼声中,潇洒无比的跃入花丛之中,将那几个昏厥过去的姑娘救了出来,交给一旁的护卫好生照料。
见那些晕过去的家伙,居然得到白羽公子的关照,甚至还有机会枕在他的臂弯中,一众姑娘小姐嫉妒的直欲发狂,不少人干脆装晕过去,企图借此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