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抱枕都被泪水打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你终于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了……姐姐现在若是醒着,那该有多幸福。”
李岩苦笑道:“你知道我不是江枫。”
怜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但你比江枫更好。你爱护我们,对我们无比的温柔,远比那个负心薄情的江枫好了一万倍。你知道么?在你出现之前,我和姐姐的房间里是没有画像的,因为江枫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们姐妹,躲着我们,我们连想看清他的脸都不容易,又如何画得出画像?
这里的画像都是你,因为你温柔、善良,直面我们两姐妹,我们才能画出你的画像,印在墙上、天花板上、桌子上、窗户上、甚至抱枕上。我看着这些画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江枫,想的都是你。”
李岩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被碰到了,鼻头不禁有点酸楚的感觉。这是多么可怜的两个女子啊,欲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却一直不可得,自己仅仅是对她们有点温柔,她们就会幸福到这个地步,一直以来,对她们也太过冷淡了。
怜星抹了一把泪,展颜笑道:“你看我这女人真是太蠢了,你好不容易来了,我应该高兴才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做什么,真是该死。”
李岩现在有点怕“真是该死”这句话,才看了小鱼儿主导的抹脖子大戏,可不想再看一次,不禁向前一步,将怜星的手腕抓住。本来没什么进一步的想法,不料这轻轻一抓,怜星就软了,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倒进了李岩的怀里,一边倒下来,还一边踢出一脚,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李岩抱枕”踢飞到了墙角:“有了真正的你,这个枕头可以不要了。”
李岩感动无比,将怀中的美人儿紧紧抱住,本来这种时候是推倒妹子摆成十八般模样的最佳良机,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一片祥和,半点都不想亵渎了怀中纯洁的女子,她的感情是那样的纯粹,如果在这时候将她推倒,李岩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姐姐。”怜星用呢喃般的声音道:“我也不知道她爱的究竟是你还是江枫,也许是江枫,也许是你,她是一个喜欢走极端的人,若她还是爱着江枫,知道真相后有可能和你不死不休。我不能问,也不敢问,我害怕知道答案,你要怎么向她摊牌?”
李岩皱起了眉头道:“呃,老实说,我现在的武功应该已经比她高了,我倒不怕她杀我,但我害怕她把自己给杀了,所以……我还拿不定主意告诉她真相。”
怜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要不这样,你就永远别说真相了,就当自己是江枫,和她……”脸蛋红了,细声道:“和她生儿育女,一辈子都让她以为自己和江枫在一起。”
“不太好!”李岩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把我当成另一个男人来亲热,那和戴绿子其实没多大的分别。你想想,她看着我,其实她眼中的人不是李岩,而是江枫,这样的女人怎么睡得下去?怎么生儿育女?”
怜星道:“那就趁她昏迷的时候睡她呀,昏迷中的姐姐没有思想,就不会把你当成另一个男人了,就没有带绿帽子了。”
李岩:“……”
我晕,你的逻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比治标不治本还要坑爹。以后每次*房先拿个小棒锤出来,一锤将她打晕,然后扒衣推倒,把我当成什么了?
李岩抹汗。
这时平躺在床上的邀月终于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李岩画像,不禁长叹一声道:“妹妹,刚才我做了个梦,梦到李岩来移花宫了,结果醒过来一看,我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是天花板的画像又惹得我梦到他了。唉,他明明答应过我要来移花宫,为什么一直不来呢?”
怜星将李岩推到了邀月的床前:“姐姐看这是谁?”
邀月擦了擦眼:“呀……”
李岩尴尬地笑道:“我来了!”
邀月大喜:“我还以为好梦易醒,原来这个好梦还在延续,居然梦到你来我的房间了,这个梦真的好棒,趁着我还没睡醒,赶紧让我抱抱。”她伸手拉住了李岩,将他一把拖到了自己的绣床上,温香软玉抱满怀,李岩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她埋在胸头,淡淡的花香味直往鼻子里灌。
邀月觉得头有点晕,呢喃道:“妹妹,这个梦太幸福了,我在梦里居然都要幸福得快晕倒了,怎上么办?我不想晕倒,要是这时候倒下,就没法和他亲热下去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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