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山被安排躺在卧室里,他抬头看看这里的环境,顿觉得难过了起来。
这里的气氛有点压抑。
至于压抑在哪里,他似乎也说不清楚。
你啊,把这些汤药喝了,休养个几天,估计就好了不少了,我爹爹的医术远近镇子上的都知道。
那菇凉送来一碗汤药这么说着。
我说,都这样吗?
什么?
都这样吗?
什么都这样?
那菇凉摇了摇头,感觉这人傻得不轻,于是就离开了。
我是说,这里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住这样的房子,穿这样的衣服?
余溪山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确实摔得不轻,还是躺下休息了。
正在这时,听到了隔壁的谈话。
女儿,这一个大男人总在家里不太好吧!
爹爹,他这个样子还有点傻的感觉,还是在家里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不过,孩子,我看家里正缺一个帮忙采药的人,他好了以后可以帮忙。
爹爹,你要他留下来?这人这么奇怪,留下来不好吧!
留下来看看嘛,其实,我感觉这男孩子,他不傻。
不傻?哈哈,那你是不知道他一路上说了多少胡话。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找个人家,我看他就不错。
爹爹!
那菇凉声音喊得尤其大,气得跺了一脚。
随即转身就去药房去了。
余溪山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总觉得在这待下去不是个办法,这里寂静到是寂静,但是也太过沉闷了。
不仅仅是建筑沉闷,人沉闷,生活也沉闷。
反正,余溪山不喜欢这个古色古香的地方,于是艰难地爬起来走到药房门口。
你起床干嘛?
菇凉。
怎么了?
菇凉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余溪山。
那菇凉放下手下的草药走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余溪山。
刚刚是不是听见了我跟爹爹说的话?
你说你爹要你跟我谈恋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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