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一颗花生米结束了,短暂而又猥琐的一生。
二零二零年,疫情疯狂肆虐,华夏政府在应对这场危机的过程中,处置得当,沉着、冷静、科学,正是这高度的医学敏感度和重视。使得措施得到了有力且迅速地执行,防止了疫情进一步的恶化和扩散。【莫合众国的无耻甩锅不提也罢】
不幸而又万幸的油腻大叔晓逸同学赶上了,四十有六的郑晓逸已经做生意二十四年了,日复一日的昼夜颠倒、酒池肉林、声色犬马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亚健康状态,自我的迷失,生意的反复无常,让他失落、让他堕落,伤人伤己,宽仁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和原谅,前半生就这样过去了。慧呀.....悔呀......【妻子刘奕慧】
整装待发,从整旗鼓,刚刚调整好状态也就两年吧,生意渐有起色,可怕的新冠肺炎降临了,珠宝文玩的生意呀,咋经得起这个。在家蜗居了不到四个月,实在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勇敢地走出家门,蟹饼绝对的滿黄,好巧不巧就砸上了。从某汉返市的无症状感染者恰恰就坐在同一趟公交车上。为什么坐公交车呢???四个月没出工的大众朗逸,电瓶那是一丝电都没有啦。就怪它了,这辈子绝不再买朗逸,防止回车,绝不......
就这样被生生的隔离了,十五天,好可怕......
半日、一夜、一天、又一夜,熬成对瞎的双眼终于合上了,睡着了。
懵懵懂懂醒来......
春天来了,百花就是那个香。哦,六月了,该算夏了吧。反正回档就是好,就连打人的杨仁东都是东哥了。
带着发自内心的浅浅地微笑,单手推地,一跃而起,狂喜冲淡了曾经的怒火中烧,重生了,自带系统吗?感觉身体都轻盈有力多了,那就改变吧,从现在开始......
‘东哥,今天就这样算了吧!人你也打了,亏哥们也认了’一边拦着暴脾气的四哥易忠霸,冲着逗比加黑手杜海腾说;‘七哥桌腿咋变狼牙棒了,快放下’
‘放心,我不找杨仁南的麻烦。’接着对杨仁东说。
‘你可说话算话。’只有六个人的杨仁东,眼看形式不占优。又听承诺了不报复他弟弟。‘我们走。’几个人一转身,兔子都不见尾巴了,快,就这么潇洒地飞驰而去......
‘我说晓逸哥,就这麽散了。’老大李瑞来调戏着,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放下了。梦想着北大和以人大为目标的官迷五爷闫成雄相视一笑。
一直默默的一直吊车尾的冯威开口说道;‘今儿,请请哥几个,六爷不想考了。’,后世背上了处分也是溜考的,果然,蝴蝶还小,翅膀不够力。
‘那可不行,今儿都是为哥们凑到一起的,必须我的,六儿你先排着。’
‘呀哈,哥都不喊了,直接就六儿了’纯纯的发小,光屁股长大,尿尿和泥的死党二哥说。
‘走了,烧烤,肥腰至少四个,我要好好补补,我那脆弱的小心脏’逗逼杜海腾嚷嚷着。
‘七哥,肥腰呀,二补二,爱心脏可老远呢。’郑晓逸呼应着。
‘去你的,就吃你了,小九胆肥了,又损上哥了。’
哥几个嘻嘻哈哈的直奔老回烧烤而去。
许多强大的无耻,都会戴上自由的文明的口罩
——椭的就是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