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自个搭的台,没道理玩得起输不起!
不认输是吧?
巧了,我也不认!
见她越打越狠,没点收敛,付氏另外两子脸色极为难看,“左笛!一场比斗而已,你别太过份!”
虞淳侯听闻,忙杵了杵虞万俟,“都这样了,你还不叫停!哪日左付两氏找上门来,瞧叔父怎么罚你!”
他们自己应下的角斗,打得太狠回去长辈心疼了,又不好怪罪对方,岂不就成了虞万俟没个分寸,不晓得及时叫停?
虞万俟始终还是个孩子,本能的畏敬家中长辈,所以当他听了虞淳侯的话后,便意犹未尽地终止了这场角斗。
他一声“收场”才落地,付氏两子便急匆匆拉开左笛。
突然被大力拉开,左笛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眼瞧着就要跌倒,却被一双手从后面揽住,撞进一个清凉的怀抱里。
少年年纪小,胸膛也并不宽广,但人却稳健,被她这么一撞,他的身板依旧屹立不动。
她大概知道是谁。
该是阁上堂第一少年天才,十大姓氏第一大氏,谢氏嫡脉长子,谢长泠。
谢长泠扶她站稳,眼神扫过她脸上的红肿,清澈见底的眼底升起一丝不悦。
他向来温和有礼,即便再不开心也说不出重话,此时他的语气里却带了些强硬,
“我虽来得晚,却也知道阿笛与闽舱都是自愿参与角斗的。”
“况且是闽舱先提出来的,也是他技不如人。我竟看不出阿笛过份在哪里,两位付学者不如替我解惑?”
付氏两子见到他本就先矮了一截气势,再被如此逼问,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付闽舱却冷哼一声,不怕死地朝他说道:“打的时候你不来,打完了才现身。若要断是非,你最没资格插嘴!”
付闽舱也是个人物,也或许是年纪还小,所以从不觉得以多欺少有什么不对。
他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左笛,就每次都带着帮手。
可惜运气不好,每次带人拦截她时都会被谢长泠遇上。
久而久之,谢长泠就成了他第二讨厌的人。可谢长泠脾气好还实力强,他平时也不会去招他,顶多讽刺一两句。
但每次都与左笛有关!
左笛忍不了谢长泠因她受他的气,便自己先开口回了,“你打不过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输一次有什么关系?何必拿长泠来撒气!”
“我打不过怎么了?我人多!要不是有谢长泠,你觉得你能每天活蹦乱跳的?”
“……”
这还真无法反驳。
阁上堂内的学者个顶个的天资出众,无一不是少年天才。
若单打独斗,除谢长泠与虞万俟外没人打得过她,但付氏三人打她一人的话,结局轮不到她胡谄……
左笛陷入深深的自闭:果然,她早该让二叔弄个弟弟出来的……
“你有人,阿笛有我。”
谢长泠问付闽舱:“你既能理直气壮的以多欺少,阿笛靠我又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付闽舱咬牙切齿,“那么你最好有能耐护她一辈子!”
“只要我在,自然能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