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又开始讨论起来。
“你们说他们去那了呀?”
“谁知道了。”
有两个同学这样说,他们还看向我,但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很快将目光投向其他地方。
“我刚才听见李黎她会让吴烟付出代价的。”一个女孩说。
“她和你说的吗?”一个女孩问。
“她怎么可能和我讲,她是和她的朋友们讲,被我不小心听到了。”女孩说。
“你偷听别人讲话,”另一个女孩打断女孩的话。
“什么啊?袁娇还不是听见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们都一起看向袁娇,袁娇这个时候点头了。
“天哪,太可怕了。小烟真惨。”一个女孩感叹。
另一个女孩立马接话“这还不是她自找的。”
“还有金鱼,金鱼也说不会让小烟好过。”
他们都看向我,看见我看着他们的时候,又很快的将头扭向别处。
我从来都不会害怕谁打我,因为我会打回去。可当我听见有人说有人要打我的时候,我竟觉得有点害怕。我们的身体从来不害怕被打,但我们的心害怕,我们的耳朵害怕。
我要被人打了,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些说喜欢我的人,说会保护我的人,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人。我想他们知道我要被打应该是很心碎,或者,应该是后悔对我说了那些话。
我的这些同学们,他们大部分中,或多或少在以前愉快、感动的日子里都对我说过类似喜欢我的话,类似“小烟,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之类的话。”
现在一个劲讲话的女孩们,很多都是我曾经的好友,他们是我曾经的好友,但这一点完全不影响她成为被人的好友,和其他好友来针对这个好友。
他们回避我的目光并不是觉得有所愧疚或抱歉,他们回避我的目光只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的交流。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离下课只有20分钟,李黎、金鱼他们和我们学校的老师一起回来了。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都看着我,李黎没有会她的位置坐,而是走到我前面,罗伊的位置坐下。
她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坐在我前面的位置,她也没有回头看我,老师在讲台上讲话,她抬头看着老师。
金鱼也是一样的,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了?去做什么?他们有什么阴谋?
讲台上除了我们这节课的代课老师,还有就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他站在讲台上佛口婆心地告诉我们要按时上课,配合学校和警方的工作。
他只字未提李黎他们去哪了?
他告诉我们不要向侦探们提供任何的消息,这样会影响警方断案的效率。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忘记了侦探们也是在断案。
他讲了20分钟的话,直到下课他才结束,走出教室。同学们这个时候也放松了下来,有的也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
金鱼看了一眼李黎,给了她一个眼神,之后,走出了教室。
李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回过头看着我,然后,伏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