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孙小晟对梅柘人说:
“相公,我们才是真的县令和县令夫人,你干嘛对一个衙役这么客气?”
“没听说过吗,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了,日后我们都要在这里工作,那个衙役虽然只是一个属下,但好歹是本地人。
我们六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外来户。和本地的同事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梅柘人说。
“你可真够滑头的。”孙小晟说。
“诶,怎么能叫滑头呢?应该是老奸巨猾才对。”王巢对孙小晟说。
“对,老奸巨猾,是巨猾。”孙小晟说。
“王巢啊,你不厚道,太不厚道了。”梅柘人对王巢说。
众人哈哈大笑。
一会儿之后,刚才那个衙役出来,对梅柘人六人说:
“你们六个谁要告状啊?”
“我们六个是一起的。”梅柘人说。
“那你们就跟我进去吧,县令大人一会儿就到。”莫真名说。
梅柘人六人跟着衙役走进了大堂。县令还没有来,六人就站在堂下等着。
等了一会儿,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和一个衙役从后面走了进来。看到假县令,梅柘人先是一惊,又看到他身后的衙役,不觉又是一惊。
梅柘人旁边的孙小晟等五人,也和梅柘人一样吃惊,但他们比梅柘人少了一惊。
孙小晟指着新来的衙役,对莫真名说:
“你和他,你们俩怎么一模一样?”
“你们俩,哪个是刚刚那个莫真名?”赵唬也问莫真名。
莫真名还没开口,假县令走到梅柘人身边说:
“我可把你盼来了。”
“假冒我的县令,怎么会是你?”梅柘人说。
看看两个一模一样的衙役,又看看真假两个县令,孙小晟越看越糊涂: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我晕了。”马汗说。
张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假县令要来谋害梅柘人,走到假县令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子,说:
“你就是冒充梅大人的坏人啊,我是先把你的牙打掉呢,还是先把你的鼻子打歪?”
梅柘人抓住张聋的胳膊,大声说:
“张聋住手,他是自己人。”
张聋松开假县令,对梅柘人说:
“什么,他是自行车?”
“他不是自行车,他是自己人,是我的朋友。”梅柘人把嗓门提到最高,又说了一遍。
这回,张聋听清了,他对假县令说:
“对不住啊。”
孙小晟拽住梅柘人的耳朵,说:
“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快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