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和往常不一样了?”小蝶带了一堆吃食,往白团团的冰箱里塞。
白团团打开小蝶自制的水果盒子,“因为我梦见了真的蒲易!”
小蝶手里的东西啪嗒掉了下来,“你最近,没觉得精神上,有些问题?”
“没有啊。”白团团吞了一口铁塔牌的奶油。
“怎么可能没有,我看你最近神神叨叨的。”小蝶拉着白团团转了一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精神恍惚,两眼发花,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再正常不过,我真的触摸到了蒲易,触感现在还残留在手上。”白团团看着自己的手,说。
“不会蒲易的戒指里藏了他的灵魂吧,咱们建国之后不带搞这套啊。”小蝶拿着白团团的手腕子,研究。
“小蝶,我知道你们都不会信的,我没有精神问题,我之前也不信,可是我必须信,我自己真的感受到了,你明白吗?”白团团认真的看着小蝶。
小蝶愣了一会,看出白团团眼里满是认真坚定,她撇过头,“不是说今天去八分医院看老王吗,咱们这就去吧。”
“好,等我收拾一下,太久没出过远门了。”白团团穿了个白背心牛仔裤,带了鸭舌帽,口罩和黑框眼镜。
“走吧。”
······
“王振,我们来看你了。”小蝶提着吃食,笑着对老王说。
老王站在窗户前,背对着她们。
听见了小蝶的声音,赶忙回过头来。
“小蝶,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在这里好无聊······团子!”老王本来是笑着,见了白团团一下子变了神色,他噗嗤一下子跪下,“团子,是我的错,我······”
白团团看地上那个哭的像个孩子的王振,把他搀起来,“给你团姐站起来,丢不丢人,平素那么男人。”
“我····我对不住易哥,呜~~~”
“你看看我,都对你打了好长时间预防针了,这不来招你了吗?你要是更严重了,还让不让你团姐活?”白团团把他推到病床上。
“王振,行了啊,我给你擦擦泪。”小蝶拿着纸巾在王振脸上擦拭。
“团姐······”
“缓缓情绪,这不是你的错,我都还没把自己弄到医院呢,你倒像个正妻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还能见到你易哥,别哭了。”白团团给他削了个苹果。
王振本来沉浸在悲痛悔恨的情绪里,听着听着,他对小蝶眼神交流起来,小蝶神色莫名,挤眉弄眼地和王振交流。
“吃啊,你俩这是在演小品呢。”白团团看苹果一直没人拿,切了两半塞给了他们。
“呵呵,你们在这里聊,我出去办个事情。”小蝶冲王振使了个眼色,“王振啊,招待好她啊,好好照顾,懂吧,我很快就回来。”
“好,好。”王振收敛住自己。
“奇了怪了,让你一个还没有出院的病人照顾我,连苹果都是我给你们削的。”白团团挑起眉毛。
“呵呵,姐,小蝶她这人就是搞笑,您先把刀放下,咱这个医院不让带刀。”王振夺过刀子,战战兢兢地把刀子锁在柜子里。
“秸秆做的水果刀哎,不过谨慎些也好,听小蝶说你最近恢复的不错,可以出院了。”
“对,对······”
王振一边笑着应付着,一边内心呼喊着小蝶。
这样的白团团太可怕了,像是没爆发出来的岩浆。
他永远记得红色的那天,白团团浑身血液像个魔鬼,如果不是群众和警察们,她可能要把丁先活活打死。
他只是个旁观者就产生了如此大的精神问题,他可知道抑郁、精神崩溃的感觉。
经受完那种程度的事情后,越是面上不发泄的人,可能越严重,等她发作出来可能就晚了。
······
“医生,真的这么严重啊。”小蝶咨询完了忧心忡忡。
“你也放宽心先,既然事情发生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自残的行为发生,说明你朋友还是很理性的。这样吧,带她来看一看,如果只是出现幻想还是比较容易治疗的。你们也不要过多刺激她,说那是假的,不然她调节不过去,反而不好。”医生友善的说。
“这样啊,谢谢您,待会我就把她带过来。”小蝶鞠了个躬。
······
“小蝶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啊。”白团团问道。
“那个,嗯······”小蝶鬼鬼祟祟地跑回来,气还没有喘匀。
“那个,她总是肠胃不好,在厕所要很长时间。”王振忍不住说。
“你们两个?你为什么知道她上厕所的时间?”白团团一边眉毛上扬。
“那个,默契!”小蝶尴尬一笑。
“是她常来照顾我,照顾我很辛苦嘛,然后就,就这样了。”王振拍着手,有些尴尬的笑着。
“奇奇怪怪。”白团团看了看表,“回去么?你在这里陪他,我自己回去就行。王振,你不准再这样了,不然你团姐先给你做个榜样,看你能不能受住。”
听了白团团开玩笑的威胁,王振汗毛都起来了,他挪到小蝶身边,抓着小蝶的衣摆。
“等等!站住!”小蝶大吼一声。
“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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