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相是什么？

    “啊，混蛋！”

    摩西眼睁睁看着，肉乎乎血肉模糊的肠子，就那么甩在自己脸上。

    摩西怔了怔，轻轻摸了摸脸颊，果然，正如他所预料的，脸上占满了黏糊糊的东西。

    就好像血液与鼻涕的混合物。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副要把他消化了三天的食物都给搅出来的架势。

    摩西强忍住不适，像发怒的雄狮，纵身猛地一扑。

    “噗通”

    奔跑的伯奇被撞倒了，一只肌肉凸起的胳膊死死箍住他的脖子。

    “逃得出法律的制裁吗？你这个变态杀人狂！”

    冰冷的东西狠狠抵住太阳穴，伯奇身子一僵。

    “摩西探长，你…你要伤害公民吗？”

    “你也算？”摩西冷笑，“说，你把尸体藏在哪？”

    …

    温娜拼命跑着，这不过丈许宽的通道，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伯奇先生和瓦洛丝…”

    “他们去哪了？”

    她频频回头，身后没有任何东西，催命的脚步声却一点也不曾停息。

    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想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奔跑。

    拼命跑。

    “噔噔噔！”

    “噔噔！噔噔！！”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时快时慢，又急又缓，却紧紧吊在身后并越来越近。

    温娜回头，还是没有人。

    而身后的通道，不知何时已经被黑红色的血液覆盖。

    “哗啦”

    一大捧液体毫无征兆地从头顶淋下，温娜身子一僵，并叫出声来。

    催命般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温娜僵硬地扭动着脖子，慢慢昂起头。

    巨大的血窟窿就那么挂在她头顶上，黑红血液“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那个只有半截身体的女人，就这么突兀地倒立在天花板上。

    “噔噔噔！！！”

    “噔噔！！”

    它又开始跳舞了。

    “世界倒过来了吗？”

    “还是？”

    温娜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脚底像是黏在地板上似的，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靠近，温娜只觉得眼前一花。

    “是瓦洛丝…”

    钢制注射器被死死攥住，瓦洛丝快步来到温娜身前，伸出手。

    温娜只觉肩膀一沉，瓦洛丝体重在这一刻全部压到她身上，温娜应声而倒。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黏糊糊的地面却让她摔了个跟头。

    “瓦洛丝！”

    温娜担心地叫道。

    冒着寒光的针头狠狠扎进大腿胯部，与此同时，还有瓦洛丝充满疯狂的骂声。

    “去你妈的，骚货！”

    ……

    脚步声从远处响起，听起来有些凌乱。

    呼吸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摩西下意识地屏蔽住呼吸，歪着头仔细倾听。

    片刻之后，默不作声地看了伯奇一眼。

    摩西与伯奇死死盯着通道口，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温娜与瓦洛丝的身影相继出现在视线里。

    这与摩西推测的不太一样。

    按照他原先的判断，温娜和瓦洛丝二人之间，至少有一个已经遇害了，伯奇手里的肠子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之前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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