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多了不好养。”
“什么不好养,是你不想养!哼,你不养交给你老娘来养,看你二弟被我养的多好?白白胖胖的,今年已经七岁,老娘准备找人给他开蒙读书,你让人在广州府城好好打听一下,看看哪家学塾收弟子,让你二弟去上学,指不定我又能给沈家培养个状元出来!”
周氏脸色那叫一个得意,她特别强调是“二弟”,是想跟宁化沈家划清关系。
沈溪一想也是,沈运已经六周岁,到了能开蒙读书的年岁,不过他在广州府不知道能留多久,把孩子送出去读书有些不合适。
沈溪道:“娘,回头请个先生回来,连亦儿一起教,让姐弟俩一起学。”
“女娃子学那些东西有屁用!看看黛儿,再看看曦儿,就因为跟你学了几个字,愈没个规矩,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有你孙姨……咳,亦儿以后要嫁大户人家,不准学。”周氏态度有些强硬。
谢韵儿听了不由汗颜,她也是识文断字的,属于婆婆口中“没规矩”那类人,当下提醒:
“娘,女儿家也可以认字,如此方能更好地教导儿女,京城那些官宦人家都会让自家闺女学女学。比方说君儿,她便是相爷千金,多识大体?”
一句话就让周氏眼前一亮,她把谢恒奴拉到身前,摩挲谢恒奴细嫩的小手,赞不绝口:“是啊,君儿真乖,以后多跟相公亲近,为我沈家多生儿子,知道吗?”
“呃!?”谢恒奴听得一头雾水,我嫁给七哥是要长相厮守的,跟生不生儿子有什么关系?
沈溪越听越乱,老娘远不到更年期的时候啊,怎么如此喜怒无常?莫非这古代的女人寿命短,更年期提前二十年就来了?
他赶紧把谢恒奴的手“夺”回来,道:“娘,孩儿扶您进去休息。”
……
……
等把周氏送到房里,沈溪长长地松了口气,刚回来就惹了一肚子火,老娘还是“离家出走”,分明不把她相公和家族看在眼里,应该找人把老娘送回宁化方为正途。
周氏进房后,院子里终于重新恢复喜庆,在谢韵儿安排下,沈溪先回房里用柚子叶水洗澡,扫除一身晦气。
寒冬腊月的,洗澡得防止受凉,好在尹文端着小木盆,一趟一趟地送来热水。
沈溪泡在散柚叶香味的热汤里,无比舒服惬意,不时伸出手来逗弄一下尹文,小妮子脸上满是红云,强忍羞意为沈溪搓背。
谢韵儿的到来打破沈溪跟尹文间的暧昧旖旎,尹文端起小木盆,瞥了沈溪一眼,依依不舍出门去了。
“相公,妾身给您送替换的衣服来了。”谢韵儿温柔地把衣服放下。
在她转身的时候,沈溪直接从浴桶里站起来,谢韵儿吓了一大跳,当即埋怨地白了沈溪一眼,赶紧拿来干净的白布给沈溪擦水。
谢韵儿的手,比尹文有力多了:“相公也是,洗澡都不规矩,若您着凉,娘和妹妹们又要埋怨妾身……”
“那韵儿你是怕被埋怨,才如此体贴咯?”沈溪将谢韵儿抱在怀中。
“嗯。”
谢韵儿赌气一般,轻轻点头。
沈溪跨出浴桶,一把抱起谢韵儿。
谢韵儿大吃一惊,道:“相公,这是白天。”
沈溪笑道:“既是夫妻,关起门来白天和晚上都一样。今晚为夫还要出城参加将士的庆功宴,回不来,只好先慰劳一下妻子。”
说着,沈溪把头凑到谢韵儿秀前,狠狠吸上一口,笑赞:“真香。”
谢韵儿又羞又气,推了沈溪一把:“即便这样,相公也应该让小山进来把浴桶搬出去,将身上的水擦干,免得……啊!”
“讲那么多规矩作何?为夫在家里待不了多久,不抓紧时间怎么行?都说饱暖思现在相公沐浴后,阳气沸腾,感觉浑身上下有一团火在燃烧,非要有人来帮忙降降温不可……这可是你自己撞上门来的!”
沈溪将谢韵儿抱上床,此时的他,恢复了战场上的指挥若定,俨然威风凛凛的大将,策马驰骋,大振夫纲。
因为连房门都没有合上,谢韵儿可不像沈溪这么放得开,一直处于担心和羞怯的状态。如此一来,让沈溪享受到妻子生涩和楚楚可怜的一面,尽享温柔。
这样过了半个多时辰,沈溪才躺下,怀里抱着个的温驯美人,感受着脉脉温情,此时别说是出城参加庆功宴,哪怕是去赴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他都没心情了。
“我先睡一会儿,黄昏时把我叫醒。”沈溪闭上眼,“你不许起身,否则,我可要家法伺候。”
谢韵儿抿嘴一笑:“相公,咱家里有家法吗?”
沈溪板起脸来,一巴掌拍在谢韵儿某处柔软上,出“啪”一声,坏笑道:“谁说没有,这就是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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