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流氓是来祸害沙如雪的?”
夏怡晴哼了一声解释道:“流氓和闺蜜对话时我都听到了,他说这辈子就喜欢沙如雪一个,这世界上哪怕男人都死光了,只有他一个男人活着,剩下的全部是美女,他也痴心不改,一往情深。”
流氓破窗而入,别墅里只有两个美丽的少女,他并没有对两个女生下手,反而只是象征性地亲了沙如雪一下,这足以说明,流氓对沙如雪情有独钟,才不忍心伤害沙如雪,这个人除了童小尧,不会是别人。
罗玉寒已经心中有数,但又不能把话捅破,于是调侃道:“沙如雪哈,这事都是你的校花名号引起的,看来已经有人惦记上你了,不过呢,这个流氓是个好流氓,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罗玉寒话音刚落,沙如雪突然松开罗玉寒,抡起小拳头在罗玉寒的胸口使劲捶了两下,嗔怪道:“罗玉寒,我都差点被人侵害了,你还说风凉话,这哪里是君子之风。”
“君子之风,什么是君子之风哈,你给个定义,我好演示一下。”罗玉寒撇撇嘴,笑着问道。
“你应该安慰我两句,然后表示一定要把流氓揪出来,打断他两条腿,这样我就安全了。”
罗玉寒噗嗤一笑,说:“沙如雪哈,我不是已经说了么,这流氓是个好流氓,他不忍心伤害你,你是安全的。”
“我要的不是那种安慰。”沙如雪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要我怎么安慰你哈?”
沙如雪给夏怡晴使了个眼色,夏怡晴知趣离开。沙如雪这才重新扑进罗玉寒怀里,温柔地说:“你应该这样安慰我,首先,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好好,照你说,拍你两下。”
罗玉寒把手放在沙如雪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说:“这下总可以了吧。”
“其次,你说,校花,别怕,晚上我在这儿陪着你,流氓如果再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这哪里是要罗玉寒安慰她哈,分明就是要挟,还有,这是变着法儿想和罗玉寒亲近,罗玉寒才不上当呢,笑着说:“沙如雪哈,我心里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我没敢说出口呢,原因有二,第一,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天这么冷,你总不能让我睡在地板上吧,再说,我也不习惯睡地板,如果和你睡在一张床,我怕会犯错误,这样和侵害你的流氓有什么区别哈,其次,即使你说你不在乎,可别墅里不是还有夏怡晴么,如果她一不小心把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张扬出去,你的脸往哪儿放哈,所以呢,我不能在这儿陪着你,但你放心,如果那个好流氓再敢来骚扰你,我一定要他有来无回,即使能回去,也要打断他的腿,让他从这里爬出去,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第二天中午语文课,张雅琴笑容满面地走上讲台,打开教案准备开讲时,发现罗玉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突然拉长了脸,大叫一声:“童小尧!”
“到,张老师有何吩咐。”童小尧站起来,笑着问道。
张雅琴眉头紧蹙,大声质问道:“你无辜旷课半月之久,返校后也不主动讲明原因,目无纪律,违反校规,先到门外反思,等候校方处理,滚出去。”
“张老师,我无辜旷课违反校规,你作为班主任,完全有理由责罚我,但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可以让我出去,但不能让我滚出去。”童小尧依然笑容满面,丝毫没有畏惧感。
“请你出去。”张雅琴指着门口说。
童小尧纵身跃起,抓住了灯绳,晃动两下,蹭地一声朝门口飞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哇,我们班真是藏龙卧虎哈,又出了一个神人。”黑皮惊叹道。
“可不是,这段时间童小尧没来学校上课,也许就是学功夫去了。”有人猜测道。
张雅琴双手往下一压,朗声说:“大家安静,学校新规定,凡是无辜旷课三天者,两个字,开除,童小尧无辜旷课半个月,已经违反了这一规定……”
张雅琴还没说完,童小尧突然在门口一闪,鬼影一般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所有人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进来的。连站在讲台上的张雅琴都长大了嘴巴,半天没发出声来。
童小尧的情绪倒是很稳定,用眼睛扫了一圈,笑着说:“刚才张老师说要我滚出去,我说张老师说话不检点,刚才我出去后想了想,老师说话虽然有失检点,但也是被我气的,为了尊重老师,我有必要重新来一遍,现在就滚出去,请同学们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