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性本善为基础,一点点扩充到现在的。”
秦朝的性本恶也可以合成心法,可是若用在天龙寺上,一阳指必须从头开始,正因这原因,秦朝虽然发表成果,却没更改以往的一阳指心法。
“孟郭黄都没定性,也不敢定性,依然坚持着性本善的唯一正确性。”
“可其他人根本不服,争吵,根本争不出所以然。”
“所以……”
室内庄恃己渡着圈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愁眉苦脸,他所属的墨家也是深受儒家各派的压迫,根本翻不了身,而墨家早期和法家是为亲善的。
“千古误读商君书,强秦变法另有人!当年西秦,人人认为是商秧变法才如此强大,可实际上商秧变法之前秦国便已转强了,《史记》说,献公后常雄诸侯,如有天助,这‘天助’便是墨家说,真正变法让秦强起来的是我墨家,商秧不过是窍取胜利果实的小人而己。”
“我墨家和法家合作有时是天衣之合。”
“可是……”
“我墨家讲究兼爱。非攻……虽然对‘仁’的看法和儒家不同,可也是较认同人性本善的……”
“如今善恶势不两立,我倒底该站在哪一边?”
……
房中庄恃己越渡越快,这时一道倩影款款走入房中。
“恃己,听说武道院里出了大事,都闹了起来,天天吵得不可开交。是不是这么回事呀?”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微笑着询问道。庄恃己一见妇人,眼睛便笑了起来:“你倒是耳目通灵。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天天吵,这大争吵是昨天才开始的,昨天九合会出了结果。”
“是出结果了。”白贵嫱眼里露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道:“我们那未来女婿赢了吧?”
庄恃己点头。
“就是因为那孩的性本恶九合成功,因此捅了马蜂窝,那大堂中,你是没看到,半天。仅仅半天,整个大堂都快掀开了。”
“大堂都掀开?”
白贵嫱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这倒是热闹有趣,我听虞家夫人说他家老头都受伤了,武道院中不止他家老头,还有不少人都受了伤,说都是吵架吵得动了手,都几十年的老情份了。怎么会?”
庄恃己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情份是有一点,可也没你想的那么多,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得一知己便称得上好运,数人居于武道院。不过是点头之交多,情份没多少,几十年争吵才是真的,你也知道我们这武道院,集合了家理念,大家平时因理念就各看不惯,只是克制了。而这一次段海峰抛出的性本恶。打击到了儒家人性的命根。”
“儒家么,你应该知道,统治着天下吃肉吃了千多年了。”
“肉只有那么多,独尊儒术后一只都是儒家吃肉,诸派喝汤,偏生儒家还今天生儿,明天产女儿,什么洛新关……层出不穷,这样开枝散叶,大伙儿连汤都不够喝了,遇到这样的机会,岂能不反弹?不疯狂?可儒家,吃惯了肉哪里还喝得下汤,其他门派要从他们碗中抢肉,他们不疯才怪,对了,十娘想通了没有?”
白贵嫱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不少,轻叹一声:“这孩,被我们宠坏了,一天到晚做梦,总想着有那么一个伟男,才华不亚段海峰,用情专一不弱潘安,而且还能和她来上一段……司马相如卓君之恋,她嫌段海峰有了妻妾,一直嚷着不愿嫁。”庄恃己微微皱眉,沉思了一会,一摆手:“你再劝劝,若真不肯也就算了,反正那段海峰也说了,他虽然乐意娶十娘,可已经妻妾成群,和他有婚约的女很多,他也听说我们家十娘,性很傲,所以把主动权交给了我们,千万不要赶鸭上架。”
“这好吗?”
庄恃己一笑:“妇人家,这你就不懂了,之前退了这事,人家会说我们势利,可如今段海峰九合成功,正春风得意,我们再退婚,也就没什么了。”白贵嫱点头出门。庄恃己一笑,忽然蹙眉。
“差点忘了一件事。”庄恃己冲到书桌前。
磨墨铺纸。
“九合成功,这事便不再是我们小小的天龙寺之事,我墨家总部一定得做好准备……”落笔如飞,庄恃己很快一封信写毕。
与此同时。
“六月,段海峰持性本恶鉴观音阁……”
“此乃危急存亡之夏也,九合无误,若再以合,千合亦无误,则我儒家……”
“今现‘性本恶’,虽为孺小儿所作,然则初验无误,再施以九合大验,亦是半点无误……”
“段海峰之性本恶,为千年未有之大机运也,若不抢占先机……”
法家名家关洛孟农家……一封封信也从大理飞向天下各家门派。而武道院的争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虽然没人在大堂中争吵,可一碰面两句话不对,便引到人性上。
暗潮涌动,即将来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