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了,到了我们手里的国家就好好建设!我希望这是这个国家的最后一次政变,政变这种事情还是在敌对国家经常出现比较好……”谢洛夫合上了手中的计划书,他和安德罗波夫来苏丹只是先期的交流,实际上苏联的正式代表团随后就到。
政变对于美苏争夺的热点地区是绝对不会少的,要是按照历史的话明年就应该是印尼政变了,印尼的政变可以说是冷战中最惨重的政变,整个惨痛是对于社会主义阵营来说的,世界第三大共产党,党员三百多万的印尼共产党被清洗,这个损失对中苏简直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虽然后来苏联在越南战争中搬了回来,但整个东南亚的攻势也就到此为止,没有印尼的东南亚,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东南亚,这个东南亚第一大国就是第一大国,地位不是一般国家可以代替的。
“看来你对自己的学生很有信心?”安德罗波夫很感兴趣的问道,“说实话,中央联络部跟上百个势力有关系,这些势力遍及全世界,但其实通常这些势力没有我们的支持,是不会有多大战果的,苏丹的成功是否有侥幸的成分?”
谢洛夫点点头,苏联的革命输出通常都是失败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时候,你看在中国不就是很成功么?中国是苏联输出革命的最大成果,这个成果目前还在发挥作用。
两个对外部门的老大,在客机上也比较无聊,专门讨论起来输出革命的事情,这个话题马上升温,谢洛夫和安德罗波夫两人各自分管一摊,但都和这个话题有关。
“同样的结果,但过程每次都是不同的,同样的招数最后不能用第二遍,就拿意大利来说,从意大利之后西欧国家在也没有共产党上台执政,说明美国正在防着这种情况的出现,政变也是如此,这次我们利用苏丹人对内战的反感,挑动学生首先抗议,这种情况同样不能用第二次,如果换做伊拉克或者别的什么国家,那些学生早死了……”谢洛夫把整个苏丹的变化告诉安德罗波夫,表明预兆早就出现,只不过一直派人盯着苏丹的谢洛夫抓住了机会。
“我同意你的意见,苏丹的潜在价值也确实值得我们冒险一次,更何况冒险已经成功。”安德罗波夫对苏丹也很重视,说了一些苏丹的问题。
“苏丹还有一个潜在的价值,就是可以防止埃及反水。埃及那个国家是阿拉伯世界第一大国,这种国家其实并不好控制。但埃及这个国家你也知道,沙漠占国家面积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而全国人口都在尼罗河周边,尼罗河就是埃及的命门,这个命门比什么石油都重要,没有石油顶多工业不强,没有水会死。万一以后埃及有反水的意思,我们只要在尼罗河流经苏丹的河段铸成一座大坝,埃及人就死定了。”谢洛夫笑呵呵的道,“这才是苏丹最大的价值,我们在苏丹站稳脚跟,以后埃及想要做两面派,就要掂量掂量了……”
尼罗河一旦被截断对埃及就是致命威胁,一个社会主义苏丹最大的价值就是能往埃及身上套上一层枷锁,埃及没事,苏伊士运河就等于在苏联的手中,苏联在中东至少不会崩盘,剩下的问题只不过是能取得多大战果而已。
至于埃及方面的反应,谢洛夫也做出了自己的评估,在苏丹没有变成社会主义这几年中,埃及可以反水么?其实是可以的,很简单,纳赛尔对以色列的存在采取默认的态度,放弃自己的阿拉伯民族主义,专心的做一个跟班,他就有对苏联反水的资本。历史上他的继承者做到了,不在做阿拉伯民族主义的大本营,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不过纳赛尔嘛,他似乎不会这么做,在以色列大敌当前的情况下,他不会对邻国的政变太费心。等到埃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相信苏丹这边已经大局已定了。
“很新颖的角度,不得不说很有道理。”安德罗波夫在慎重的考虑后赞叹道。
苏丹政变之后第三天,搭载着谢洛夫和安德罗波夫的客机在喀土穆机场降落,刚刚下了飞机,就见到卢蒙巴同学会其中的一员已经在那里等待,看到两人下飞机之后马上上来用俄语说道,“老师,欢迎你来到苏丹。”
“以后不要叫我老师了,我们是朋友,以后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还要看你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