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会对这种研究大开绿灯,利用政治和媒体资源扩大这种理论的影响力。而我们则可以在里面加上一些明显的漏洞,这种漏洞最好是一般的西方人深信不疑,而我们的人民一眼就能辨别出来!”谢洛夫打了一个响指道,“想想我就觉得,这才是我们应该主动出击的地方!”
第一次见到相关的苏联学书籍,谢洛夫就觉得好像有些论调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后世绝对看到过这种东西,只不过现在的论点还相当原始,后来想想,有些论点不就是中国崩溃论的原始形态么?当然这远远不是苏联学的全部,甚至占据现在研究苏联理论的比重很小。
没关系,这种理论简单来说不就是苏联药丸么?熟知中国崩溃论的谢洛夫可以提供一个大纲,然后召集学者在假宣传部的领导下进行补充,最后找一个潜伏在西方以白俄文学家身份作为掩护的特工发表,然后嘛,呵呵……
严防死守最终会让苏联陷入被动之中,因为苏联的理论支撑那绝对是非常伟大的,没有任何一种理论不伟大,但一般民众却感受不到,这是个很头疼的地方。与其这样被动防守,还不如突围寻找突破口,谢洛夫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断定,苏联崩溃论绝对有巨大的市场,从民众到学者都会赞同,这点冷战的大环境会帮助克格勃的计划实现。
美苏双方在理念上均无法接受对方的政治和经济制度,视对方为洪水猛兽。在这一点上,美国对德国纳粹制度的容忍度甚至超过对苏联*的容忍度。三十年代,美国知识界的主流事实上是非常崇拜纳粹德国的。二战后美国迅速武装德、日两国,扶植两国的右翼势力,足以说明美国的价值取向。在某种意义上,同属于西方文明范畴的美苏两国在理念上的不共戴天,与十七世纪时期三十年战争颇为相似,即为信仰而战。肆虐美国的麦卡锡主义,事实上造成了在美国进行*研究的人士人人自危。
但由于种种原因,研究苏联问题的学者和负责苏联事务的官员所受到的质疑和冲击,要远远低于致力于中国问题研究和从事中国事务的同行,麦卡锡寻找“替罪羊”的矛头所向,主要是负责中国事务的政府官员,而研究苏联问题的学者多有进入政府高层服务的机会比如基辛格、布热津斯基、赖斯等。可见,把苏联所代表的制度和理念极端化、妖魔化,还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学术资源和从政的机会。布热津斯基最终出任卡特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与其强烈的反苏理念不无关系。
有着安全专家的招牌,谢洛夫敢于在任何苏联领导人面前吹牛逼,哪怕是苏斯洛夫现在站在谢洛夫的面前,他也敢这么说,而勃列日涅夫对这种解决方案表现出来了超乎寻常的兴趣,有这么一瞬间谢洛夫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和谢列平说话,但马上就清醒过来,面对勃列日涅夫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有时间应该找苏斯洛夫同志和你谈谈,相信我们的理论家很愿意在实际操作中听取一下安全机关的意见!”勃列日涅夫在克格勃主席办公室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双方就像是老朋友一样在交流,勃列日涅夫本身就比赫鲁晓夫要保守的多,相当喜欢听这种进攻论调。
“已经快中午了,就在我们总部吃午餐吧,把加林娜同志一起叫过来,最近他的表现还算不错!”谢洛夫口中的加林娜是勃列日涅夫的女儿,被谢洛夫从第二总局调回总部就近看守,这个人质谢洛夫是不会放手的,还是在视线内比较安全。
“我这个女儿啊,只有在这种严肃的机关才有可能安定下来!”勃列日涅夫没有表现出来特别的感情,谢洛夫要保持他的女儿在视线之内是防止自己被换掉,勃列日涅夫在回到中央书记岗位上之后,也发现了克格勃的重要性,自己的女儿正好在克格勃总部,就等于是多出了一个永远不背叛的线人,可以把克格勃总部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中,当然未来勃列日涅夫肯定不可能光指望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到时候在安排人手进来。
“尤拉,你们克格勃的食堂味道是我见过机关里面最好的!”勃列日涅夫丝毫没有做作的夸奖道,他身边的契尔年科不住的点头,对这种说法深表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