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纪府,内院的小亭边,宁采臣躬身对着眼前的纪原做了个揖!
“来了,坐吧!”纪原转过头,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笑道:“前两天你来这里时,为师见你还是文弱的很,想不到几天时间,再次见到,你已经掌控了文气!”
“因缘际会,学生也是偶有所悟,说起来,学生如今回想都有些唏嘘!”宁采臣道!
“呵呵,世事无常,机缘之事,本就说不准,你上次不是还对为师说,一切随缘,机缘到了,自然水到渠成,这是喜事,怎的今日反而自己唏嘘起来!”纪原笑道!
“哈哈,倒是学生着相了!”
宁采臣朗声道,两次来这里,却是抱着不同的心态,第一次来这里还为生计发愁,想来讨一份抄书的活,今日来这里,却已经是另一番心态,和自己的恩师谈笑风生,不得不说人生就是如此奇妙,同样的景,同样的人,但是心情却已经截然不同!
“如果我没记错,你如今已经十八了吧!”抿了一口香茶,纪原又悠悠道!
“老师挂怀,学生如今正好十八!”
“十八了啊,也快二十了!”纪原悠悠道:“如今你双亲不在,为师作为你的长辈,理应主持你的成人礼,不过时不待人,为师打算出去走一走,寻访故友,游走山川!”
“老师打算要远行吗!”宁采臣道!
“嗯,是该出去走走了,读万里书,不如行万里路,前两日出门偶有感悟,寻思间想出去看看,大儒的境界为师已经被阻拦了六年,或许这次去走一走会有助于感悟!”纪原眼神深邃,又看向宁采臣:“为师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回来,恐怕也不能准时主持你的成人礼了,所以就打算提前两年,在这段时间给你办了!”
听到纪原的话,宁采臣心中明悟过来,在这里,成人礼和中国的古代一样,尤其是男子,很受重视,二十行冠礼,称及冠,女子则是十五到二十岁,订婚后,出嫁前行笄礼,不过女子的成人礼很简单,不怎么受重视,男子则不同,成人礼是大事,长者主持,还要宴请亲朋好友,同时在行冠礼后由长者老师取表字!!
“全凭老师做主!”
只是沉吟了一下,宁采臣就应了下来,入乡随俗,要想融入这个世界,一些礼仪自然要遵循,至于提前两年行冠礼,他到不怎么在意,这里二十岁行冠礼,以示男子成年,但是在地球上十八岁就已经成年,也就是他现在的年纪!
“嗯,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吧,日子就在这四天后吧,具体的事情我来安排!”纪原说道,见宁采臣点头,又道:“既然行冠礼,自然也要给你取个表字,索性就今天给你取了吧!就叫进之吧!”
“进之,宁进之,锐意进取!”宁采臣低声琢磨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对纪原施了一礼:“多谢老师赐字!”
“嗯,锐意进取,不骄不躁,希望你能谨记!”纪原很满意宁采臣的表现和悟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为师众多弟子中,你算是我最钟爱,也是天分最高的一个!”
“老师厚爱,学生必当披荆斩棘,力争上游!”
“嗯,坐吧!”
纪原点头笑了笑,他就喜欢宁采臣这个样子,不骄不躁,举止沉稳有度,又有自信!
“听说最近你和白氏遗孀走得很静!”
宁采臣屁股还没有坐稳,纪原又说了一句,让他险些跳起来!
“额,老师知道了!”脸色讪讪,宁采臣道,没有否认,因为这没有意义,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纪原的态度!
纪原目光在宁采臣脸上扫视,目光平静如一湾湖水,深邃不见底,足足凝视了一分多钟,让宁采臣心里有些发毛的时候才开口道——
“你对那对母子怎么看!?”
那对母子就是白素素母女,宁采臣也有些摸不清纪原的意思,想了想,开口道——
“白素素早年丧夫,独自一人带着白雪成人长大,靠卖豆腐为生,虽然私底下名声不好,但学生知道,这都是一些诬陷流言,纯属子虚乌有,反而是这些人恶意中伤,说起来,白素素母女也是一对可怜人,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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