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现在的身体状态,用‘中干外强’來形容再恰当不过,看似强壮的身体,却已经元气大伤,之所以还能坚持,一方面依靠着姥爷留下來的药剂,还有一方面是信念。
针头顺着肖胜的静脉缓缓的插入他的身体,看着针管里的透明液体缓缓注入,额头上布满汗珠的肖胜,脸上肌肉紧皱几分,这种强行维持身体各方面机能趋于正常的药物,所带來的副作用也是巨大的,时间久了,还有可能产生依赖性。
推门而入的ak,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望着自家班长那苍白的脸颊,ak颇为不忍的说道:“头,你光靠药剂维持身体健康,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收起针管的肖胜,摆了摆手微笑道:“多大的事啊,是事就一会儿,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元气大伤跟普通伤病不一样,最好的方法就是静养,讲究的还是心静,才能药到病除,你让我搁家里,我心里也静不下來吗,那样只会反反复复。”
缓缓起身的肖胜,轻拍了下ak的肩膀,喝下止痛药的他,继续说道:“再说了这次行动,我只出谋,不出力,无碍的,河马、弹头送出去了。”
“预计中午的时候能到古巴,我家老爷子和唐刀、藏刀叔都已经在昨天抵达了古巴。”如实回答的ak,还是担忧的望向自家班长,倒是肖胜本人,则显得很是风轻云淡。
“那我就放心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和斥候留下來吗。”站在窗口的肖胜,喃喃的询问道。
抿了抿嘴角的ak,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回答道:“听妖刀叔讲杜鹃也怀孕了。”
“哈哈,斥候这厮先上船后补票啊,容不得程老爷子不同意这门亲事,你的也有五个月了吧。”肖胜的询问,让ak腼腆的露出笑容。
“深入敌后,活着的几率沒有死得高,他们两人在这方面‘一穷二白’的,还是咱们已经传宗接代的可着小命上吧,ak,作为一名指挥官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在心。”
面对生死的时候,诡刺的每一个人都显得‘大度’甚至说‘慷慨’,但这仅限于针对自己的‘生命’,一旦设计战友,他们便会成为不折不扣的‘吝啬鬼’。
也正是在慷慨和吝啬之间,使得他们的基情越发的牢固,河马曾沒心沒肺的对方弹头几人说过:哪怕你拿枪对着我,枪响了……我也会觉得是它走了火。
华雷斯城一年四季少雨,也唯有在六月底的这个时候,会零零散散的下那么几场,雨不大,却能缓解华雷斯城外围的干旱和尘沙。
当地特有的几个重要节日,也大都在这个时季,艳丽的着装是墨西哥边境小城人的共有特性,零零洒洒的小雨打湿着头巾,载歌载舞的华雷斯城人奔放且好客。
弹头和河马已经安全抵达了古巴境地,黄老爷子亲自为他们善后,在这个过程中,虽然部署严密,但还是被无孔不入的cia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黄老爷子在,弹头、河马也在,也就使得华雷斯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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