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这是肖胜今晚电话第二次响彻,第一次是实施行动的斥候打來,上士在里昂的指挥部被端了,但人却不见踪迹了,而这一次,号码是那般的陌生,准确的说应该是街头公用电话的固话。
肖胜自己的人,大都通过内线直接与自己联系,号码也都是简化的阿拉伯数字,在欧知道自己号码,且用外面的固话给自己联系的,除了‘上士’,肖胜真想不出第二人。
“哈喽……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上士,还是马塔,或者直呼你现在在外接头的称呼‘老板’。”待到肖胜沒有避讳霍姆斯、威尔森两人的,直接接起上士电话时,两位老人玩弄着手中的酒杯,谁都沒有再吭声。
“想和你喝一杯,不知道脸谱先生现在方不方便。”
“可以啊,人称‘酒缸’,就当地酒水的酒精度数,说真的你不行耶。”一语双关,所要表达的,两人都心里明白的很。
“喝酒非要喝出个高低吗,点到为止不好吗。”
“我是华夏北省人,在我们那,看一个人敞不敞亮,就能从喝酒中看出一二,我可以醉,但我决不后退。
也正是这个观点,造就了我现在泾渭分明的性格,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们有机会成为酒场上无话不谈的朋友,但你却不屑。
当初你可以无视我的感受,那你觉得我现在,又为什么在乎你的意见呢,别拿什么时局、关系、利益等一系列的噱头,威胁也好,名义上的提醒也罢,这段时间我听的够多了,如果我想收手,早就收手了。
我得给我兄弟们一个交代,给我自己一个交代……给尊严一个交代,所以……”
“所以我必须死,是吗。”
“觉悟不错,我知道以cia在欧洲布下的网络,你想离开这里,返回你的国度,异常的容易,但我想说的是,如若我想杀谁,天涯海角我都会去试一试。”
“呵呵,如何我还年轻,一定接下你的这份战书,既然做不來朋友,那就做对手吧,正如你现在的强势这般,我败了,但这还沒结束,相信我,或许在其他战场,我们还会再见。”就在他说完这句话,肖胜听到了快艇靠岸的声响。
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霍姆斯,肖胜轻声问道:
“是不是他不走,我就离开不了这里。”很显然,今晚霍姆斯把肖胜带到这里,远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叮嘱的,至于原因,他沒说,我也懒得去问。”听到这话的肖胜,突然笑出了声,对着电话说了最后一句话:
“祝你好运……”后者沒有吭声,随即响起了挂电话的声响,收起手机的肖胜,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肖胜知道暴发户留这么一条漏网之鱼的深意,但他不甘,当肖胜毫无纰漏的布下这张大网时,他把什么都算计在内,却忘了自家父亲……
他是个自诩喜欢从大局考虑的‘指挥官’,殊不知,这是肖胜最难以接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