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话,吉鲁让古力把咖啡撤去,换上了白兰地这类稍显高度的酒水,一连与普利碰了多杯,而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再加上吉鲁与自己的‘潜在’关系,亦使得普利变得口无遮拦起來:
“别提了,在我看來,也正是因为她是女人身的身份,才得到亨特的重要,我比他年轻了近二十岁,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上來讲,我都有取而代之的精力和时间,可伊娜是绝无可能的,为了巩固自己的权益,甚至说是为了自己子嗣以后的发展,他扶持伊娜,就是为了在自己百年以后,还能有人支持他的决断。”
说完这话之际,普利再次豪饮了一整杯的酒水,患得患失的眼神中,透着对权利的渴望,对话语权的执念。
“这么说亨特族长平常都在防着你了。”
“何止啊,马修家族赖以生存的物流、渠道以及对非的军火交易,都有他们两人把持着,而我说好听点统筹后方,看似权利不少,可说白了就是一个管家的角色。
人前人模人样的,人后呢,多少人指指点点,长久以往下去,谁还会记得我普利*马修,哪怕有一天亨特突然暴毙,照此发展,我也不会取得外商们的支持,一个靠渠道和物流发展的家族,失去了这些支持,也注定坐不稳,站不牢……”
当‘暴毙’这个字眼,乍然从普利口中说出來之际,吉鲁就已经嗅到,对方已动了恻隐之心,只不过现如今的亨特,在马修家族的话语权,过于厚重,多多少少还在他心中留下一些阴影。
眼神内闪烁着让人察觉不到的阴险之色,好言相劝了几句,可这些话在这个时候,更像是催化剂,亦使得普利心中所有的愤然,全都崩发出了。
滔滔不绝的埋怨和不甘,刺耳的词汇,以及沒有下限的诅咒,伴随着普利的情绪越发的激进,微微侧眸的吉鲁,示意古力让人在外面看着点,很显然,他所要的就是这个激进且已经到了愤怒边缘的普利。
会意其深意的古力,在把手中的酒瓶放在桌面后,陪着笑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的两名保镖被他叫到身边,叮嘱一番什么,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打着下去‘安排’一下的幌子,古力快步的朝着电梯口走去,说是如此,实则也是有意避开眼线。
进了电梯后,目光紧盯着那不断下降的数字,在即将抵达三楼之际,古力突然又多按了一个二楼,电梯门缓缓打开,绕道走廊深处安全通道的古力,在警惕四周,纠结少许后,毅然决然的掏出了手机。
从通讯录内,翻找着一个被他‘隐藏’的号码,长出一口气后,拨通了过去。
“对,对……就我所知的,吉鲁在亨特内院内,还安排了其他人,在普利來之前,他私下里刚与教廷的执事许尔勒见过面,具体说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他的人,來了近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