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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踏步的向前奔跑数十米,待到肖胜凑到别墅外的一处树杆后面时,提着三大皮箱的黑影,已经迅速窜出了偏门,应该是怕外面汽车的打火声,引起武家人的注意,他们把车停靠在了绿化带外围。
想要上车,最近且最隐秘的一条道,就是这片不过五十米长的绿化带,而在肖胜看來,这五十米,足以让他们五人,彻底在此长眠。
为首的大汉催促着自家兄弟快速往前推进,然而,当他们刚掠过第一排树杆时,突然脚底踩空了什么似得,让其下沉几分,接踵而至的利刃,从天而降,不等为首的大汉发应过來,刀尖沒入对方的喉结处。
‘砰,砰,砰……’乍然响起的枪声,着实让原本坐在会议厅内的众位大佬,惊慌不已,此时就连稳坐钓鱼台的普林顿,都有了微微的动容。
靠窗的一名大佬,不禁探头望向窗外,枪声、明光以及惨烈的痛苦声,在此时全都传到了会议厅内,无论是从视觉,还是从听觉,都给予了在座的众人,极其绞心的威慑力。
就在此时,去而复返的副手,一副惊慌的样子,当其刚刚推开房门,准备凑到武宗山身边时,抓起桌面上黑星的武宗山,扭身就是一枪……
‘砰……’子弹穿过这厮的眉心,留下了一个血孔,而在尸体倒地的一刹那,近乎所有的大佬,都纷纷站起了身,这一次,就连普林顿都举起了手枪。
“怎么,我杀自己的人,还有人不乐意吗。”除了普林顿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武宗山身后的保镖,都很是诧异,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唯有普林顿,阴晴不定的紧盯着武宗山,手中的枪口,直勾勾的对准着后者。
一颗红色的圆点,从普林顿眉心处闪过,心里‘咯噔’一下的普林顿,怒瞪着身前的武宗山,后者霸气的回望着对方,那眼神内闪烁着‘无所畏惧’。
“家门不幸,让各位见笑了,说來,我这位副手,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当初在国内,我被通缉,仍不忘我的这些弟兄,可來到了那不勒斯,却被别的势力‘策反’。
能同甘,却不能共苦,你们说说,这样的兄弟,不该躺下吗,嗯,普林顿先生……”当武宗山霸气侧露的迎上普林顿的枪口,并用极其轻松的语调,说完这句话时,举枪的后者,缓缓的落下了手臂。
‘砰……’的一声坐在了椅凳上,不甘的望向屹立在那里的武宗山。
“华夏有句古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然,干咱们这一行,黑吃黑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只要做的干净,其他人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规矩我懂,所以我不予追究,可普林顿先生,贵组织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呢,这三更半夜的,溜到我的书房内,你是求财呢,还是求财呢。
吃相真难看……”
“你……”刚放下枪的普林顿,再一次站起身用枪口指向身边的武宗山,而此时在座的众人,也明白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