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你可以优柔寡断,因为你是个爷们,在这一点上我从未反对过,但对于敌人,哪怕是假想敌人,你都不能有一丝的仁慈所在。
不要把你的队友,对你的这份信任,当成你肆意挥霍的资本,你是个军人,而且还是个指挥官,你手里所握着是整个华夏,乃至国际上最为精睿的团队,如果因为你的‘仁慈’,而葬送了他们的所有,在这个世界上,沒人说你对,哪怕你是为了做自认为对的事情……”
一旁的河马,不知自家班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他那严肃的脸颊上,依稀能嗅到些,眼瞅着登机的通道上,人数越來越少,陪在他身边的河马,轻轻触碰了下肖胜手臂,后者回过神的向河马点了点头,大踏步的往前走着。
“其实单就隐忍在欧洲中转站这样的任务,我交由龙三去做,也许会更加完美,因为他比你纯粹,可我最终,还是交给了你,如果按照你现在的性子,去接任‘惩戒’的话,我第一个不服。
想当然的随性,不要把你的仁义,大义,情绪架设在你所指挥的团队上,给他们也扣上一个‘善意’的枷锁。
我再一次问你,你调查克丽丝的私生子是为了什么,为了确定教廷激进派跟隐忍有关系,咱们暂且不说,他们私底下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沒有,你动了他们,又能怎么着。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着’是唯一推动我们前进的根本……你可以有自己的理想,你可以有自己的抱负,但这一切大前提,你都得活着,不是吗,可教廷激进派,已经三番五次的想让你去死了,那你为什么还如此‘仁义’,在乎这些证据和答案呢。
你不觉得,家里一大堆事情,老子留守在法国,而且还是教廷的医院内,显得很突兀吗,纳兰中磊我告诉你:只要你爹沒死,你特娘的就是把教廷捅翻天,只要有人敢说一个‘不’字,老子就敢上前豁他们的脸。
我错了吗,我沒错,我觉得我无论是说的,还是做的,都是对的,我说他是对的,哪怕不一定对,那也是对的,沒人会说我什么,因为我的立场,是你的父亲,但你的立场,告诉我是什么。”
“爸,我要登机了……”这是暴发户如此激进的说辞下,肖胜所回答的唯一一句话,后者沉默了少许,喃喃道:
“去那不勒斯,干漂亮点,别小家子气的,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特娘的,他隐忍就可以大张旗鼓的搞出点事情來,你就不能硬气的顶回去,他们都不怕的,你凭啥怕,是你腰板沒他们硬,还是你能力沒他们强。
看你近段时间,畏首畏脚的表现,我就窝火,來气……
一直都被人牵着鼻子走,干他.娘的,别‘惩戒’还沒接任,就辱了‘脸谱’这个代号,我特娘的丢不起这人。”说完,暴发户霸气侧露的‘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而踏上机舱的肖大官人,怔怔的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