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这一切推断都成立的话,那么陈雄,就不是两方任何一方的指派了,而是直接归属于幕后黑手,也唯有这样,这所发生的种种一切,才合乎常理,不显突兀……
抚摸着自己的寸发,望着车窗外那逐渐靠近了的零星灯火,临近阿尔及尔,让肖胜和河马两人又嗅到了‘大城市’的气息,此时的肖大官人,一脸阴辣的笑容,时不时还自我陶醉的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份‘杂音’,再加上这份笑容,落在开车的河马眼里,不但惊愕,更显惊悚,熟悉肖大官人的都知晓,唯有他在开始算计别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尊容’。
“请君入瓮,哈哈,老子这次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似在自言自语,又如同在与身边的河马‘倾诉’,反正‘吓’的尿都甩出來几滴的河马,沒敢接腔。
抬手看了下时间,掏出手机的肖胜,径直的拨通了斥候的电话,沒有寒暄,直奔主題的说道:
“通知龙玖和大舅子,让他们在那不勒斯的人,都给我密切监视这个叫程雄的二道贩子,你们两人赶往那不勒斯后,不要急着跟武宗山联系,潜行的同时,在程雄经常出沒的地方踩点,我和河马预计,二十个小时后赶到那不勒斯,在这段时间里,我要你对他的通讯以及一举一动,全方位的监控。”不等斥候回复,停顿下的肖大官人,继续说道:
“还有,秘密转移武宗莹等人,在房间内布下陷进,替我跟大舅子说一声,我又欠他一套别墅……”话已至此,即便肖胜沒有说透,默契这么多年的斥候,也已经听出了自家班长话中的深意。
沒有任何废话,‘是’了一声后,双方立刻挂上了电话,待到河马用余光看到自家班长,露出正常笑容后,才壮着胆子的询问道:
“头,又有硬仗要打了。”
“何止是硬仗啊,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如果我推断一切都成立的话,那么刚刚咱们所导演的这出戏,早已落入有心人的耳中,估摸着,已经开始在那不勒斯布局了。
痛快,痛快啊……这次,我定要杀他个干干净净……”
边用京剧调在那里拉着长音,‘兰花指’而指向前方,一副气拔山河的姿态,可这一切落在河马眼里,倍显突兀,兰花指、气拔山河……太不协调了。
比预计的时间,晚回來一个小时,待到肖胜和河马,把车停靠在与龙三事先计划好的地方时,东方早已翻起白肚皮……
独自一人坐在车头的龙三,在被大灯直射脸颊后,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光束,本能的瞥了一眼手臂上的时间,在肖胜和河马同时拉开车门下车之际,喃喃道:
“你们晚了……我的皮卡呢。”
气冲冲的冲到了龙三身边,一脸凶神恶煞的河马,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皮卡,说真的,要不是我打不过你,今天我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为什么呢。”当肖胜学着小沈阳,拉着长音回答这句时,就连龙三都咧开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