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暗的烟头,径直的丢落在漏油的油箱前端,在银灰色的汽车,往前行驶不过十米时,突然燃起且火苗迅速的往油箱窜去……
当头辆警车,刚驶入这辆凯迪拉克前段之际,只听‘轰……’一声巨响,火苗窜天,那巨大的爆炸力,不但震碎了警车的挡风玻璃,更在这记爆炸声之后,本就单排的电线,瞬间失去了传导功能,一时间,整条街道陷入幽黑之中,唯有沿路的住家户,依稀透着灯光……
杀人红尘中,托身白刃里……
潇洒的來,张扬的去,在众人还沒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辆银灰色的轿车,早已不见了踪迹。
所谓的火警,在凯迪拉克快要被烧成空壳的时候,才姗姗來迟,而一些壮着胆子凑上前的居民,把外围堵得水泄不通,而曾被这个社团欺压了多年的其他势力蠢蠢欲动,在肖胜和河马远离事发地后的这段时间里,给予这股势力近乎泯灭的打击……
任谁也想不到,并沒有第一时间选择离开县城的肖胜和河马,直接在半路弃车,奔向了这名头目在城外的一处落脚地。
说是落脚地,不过是为他提供休息的另外一处非公开场所,吹着口哨,轻车熟路的别开房门,摆手示意身后的河马,把那名已经昏厥的头目拉了进來。
进屋后的肖胜,随意闲逛了一番,拉开了背包取出了两身事先准备好的衣装,伸头看了下车库内的那辆高级轿车,吹了一声长哨,伸手示意河马随意发挥……
背过身去,拿起干净的衣服径直走向卫生间的肖胜,跟什么事都沒发生似得,而一脸狰狞的河马,用力掐住对方的人中,在对方干呕数下且清醒后,从胸口的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半天才回过神來,自己不会法文……
“头还得你來……”去而复返的肖胜,把干净的衣服仍在了桌面上,嘟囔了一句:
“沒文化真可怕……”说完接过了河马递过來的照片,举在了那名头目的面前,用并不纯正的法文询问道:
“应该认识吧,我想知道,是谁花钱请你不远千里去法国劫持的她,三秒钟考虑时间,三、二、一……”待到肖胜刚数到‘一’时,早已跃跃欲试的河马,抽出一根钢钉,猛然插入了对方膝盖处,刹那间,那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第二次问你,希望你尽快抢答,是谁指示的你。”直至这个时候,这名头目才真正知晓,对方是为何而來。
“希诺……希诺……和你一样……是东方面孔。”听到这话的肖胜一连‘啧啧’了两声,继续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嫁祸啊,你也许可以活着……”
“抽……抽屉,钥匙……”当这名头目,断断续续的说出他存有的录音,就在屋内抽屉时,笑容满面的肖胜,缓缓起身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眯着小眼,喃喃道:
“这……仅仅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