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呈圆柱形的灯塔,始终映射着周边海域,更为远航归來的船舶,照亮了归家的路,骤起的爆炸所产生的余波,冲击着这座屹立在港湾前的灯塔。
始终冷眼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老威廉,在看到窜天的火光,地陷后所产生的强烈振荡后,微微扭头的他,瞥向了站在身边的那位守卫。
“幸亏你不在那里,否则你也将随着这一声爆炸声而烟消云散,不过,不要紧迟早的事情。”自打被打了封闭针,全身上下沒有一处骨骼和肌肉能否挪动的老威廉,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措词。
本就因这一突发状况,而微微动容的守卫,在听到老威廉的这番话,顿时挑动着眉梢,倘若不是眼前这个老家伙,对自家的研究还有大用处,他不会毫不留情的出手,让其永远闭嘴。
可能是这一声爆炸声,亦使得老威廉的fell倍爽,刚刚还沉默寡言的他,这会显得话多起來:
“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像你们这种依靠打激素而逆生长的畜生,就是剁了卖肉,还有可能被监管部门查处,你说你们连嗝屁了都这么招人烦,活着还有啥意思,除了在出手的时候,还能体现出你们的价值所在,在平常,你随便扔进哪个城市,都是被拉进精神病院的节奏。
悲哀,我真替你们悲哀……”有时候年过半百的老威廉,卖起萌來也是那般的让人啼笑皆非,特别是当他操着正宗的北省话,学着国内某著名的小品大事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听起來别有一番滋味。
面对老威廉的‘喋喋不休’,很显然已经被井边大和叮嘱过的这名隐忍,一直莫不啃声,他的职责就是据守在这里,确保这位老家伙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同时,防止被第三方窥视,若是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挑唆了他的情绪,他也就不是打了激素的‘畜生’了。
‘哗啦啦……’不远处的爆炸,亦使得掀起的巨浪,波及到了灯塔前列,随着海风飘洒在灯塔处的水滴,砸的镜面发出怪异的声响,相较于紧闭上双眼,尽情感受这一刻的老威廉,身边的这位隐忍,则是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四周。
“玩过国际象棋吗,哦,畜生哪能玩过如此高智商的棋艺,你也玩转不了,我蛮喜欢玩得,倒不是说我的棋术有多高超,而是从下棋中,能悟到一些哲理。
如果我沒记错的话,有位国际象棋大师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弃子有两种类型:正确的和属于我的。
刚刚我的沉默,就是一直在琢磨,我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思前想后,沒有给予自己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答案,五分钟后,你能给予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很显然,老威廉这意味非凡的一番措词,不似表面所阐述的这般简单。
这名对华夏文只能听懂,但无法剖析其深意的隐忍,根本无法给予他一个肯定且让他满意的答案,同时也无法真理解他字面背后的那一番深意。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