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亲近,但也不会疏远,很好的扮演着一个‘姐夫’的角色。
特别是在红拂‘蹒跚’的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肖胜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唬人的,以她红拂的手段,再配合隐忍的能力,即使自家大舅子就在身后,他肖胜也沒有把握,能活下來。
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而这份信任,也换來了红拂的‘转身’一手,也许正是肖胜关键时刻的张开双臂,感染了红拂,在转身之后,她自己都知道,无论怎样,现在的红拂,再也沒有别的‘选择’了。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肖胜对于她,也不似前段时间那般抱有芥蒂,正是这份的敞开心扉,也让肖胜在言词方面,随意了很多。
“一个人呐,我看你挺空虚的,聊聊呗。”听到肖胜这话,扭头望向他那灿烂的笑容,表情始终很僵硬的红拂,蠕动着唇角,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你知道我很讨厌你的浮夸,为什么你偏偏要表现出这样一番姿态,相较于你的轻浮,我更容易接受帕克的诚挚。”在她说完这话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扭头望向船舱,那原本躲在船舱边角偷.窥两人一举一动的身影,霎时间一闪而过,随即应该是估摸着自己逃不过两人的目光,又颇显尴尬的出现在了两人视野中,笑容是那么窘迫,扬了扬手后,转身朝着船头斥候与弹头那里走去。
“这是一个做兄长的,生怕自家妹子被狼叼走,所作出的自然反应,就像家长,在得知自己的儿女早恋后,跟做幽灵似得,整天徘徊他们的左右,字里句里都透着那份担忧之意。
从一个兄长的角度來讲,我绝对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说完这话,肖胜扭头望向身边的红拂,却发现这妮子,早已扭回了身。
两人就这样干巴巴的望着,水面的荡漾,倾听着发动机‘轰隆隆’的声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保持着相对的沉默,更刻意延续着一定的距离,主要是肖胜有伤在身,生怕自己在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后,又被对方连捅数刀……
“人无常势,水无常形,繁华过后皆云烟,山一程,水一程,走过的都是春秋,看过的是浮云,沒有一样是自己的永恒。
何不如,张开双臂,尽情拥抱每一幕花开的幸福,悄然领悟每一片落叶的安息,看淡了春秋,自然看淡了如梦的浮生。
你啊,就是顾虑太多,才显得与社会,与我们格格不入,甚至脱钩,别跟我说,这些年你都是这样过來的,那是你的以前,你的曾经充斥着杀戮和残阳,而你的未來,将被亲情,红日所包裹。
你应该敞开心扉去接纳,而非下意识的抗拒,你觉得呢。”
就在肖胜说完这番话之际,利用肖胜佩戴在身上忘记关闭的耳麦,窃听到这段话的斥候,一脸紧张兮兮的对身边帕克说道:
“大舅子,不好了,头放杀手锏了,只要他文青病一犯,还真沒几个妹子,能逃脱出他的五指山呢,完了,完了,这是大小通吃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