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想要挽回劣势,从风口浪尖上退下來,那就势必要找一个比他们的身份,更具有爆炸性的人來充当替罪羊。
作为今晚事件参与方的肖胜等人,显然就具备这样的‘资质’,无论是从肖胜等人潜在的身份,还是如今在摩纳哥所具有的威望,都能成功引开舆论的注意力。
这也算是教廷,在最后时刻的拼死一搏,一旦肖胜等人被官方抓住,那么事件就会上升到国际安全问題,以肖胜等人的潜在身份,华夏那边势必会全力营救,无论是从官方,还是私底。
届时,教廷再打着他们在本地收集国家机密信息的幌子,把屎盆子扣在他们的身上,这样教廷就能把事态由大化小。
作为一个上位者,托雷这只老狐狸的大局观,绝不仅限于一地之限,在事情已经无法改变的大前提下,他肯定老谋深算的争取挽救,而只要肖胜等人被抓住,那么他同样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为了能颠覆如今的败事,也意识到可能将要发生的一切,对于教廷,或者说以他为首的激进派,将是多么不利,托雷可谓是倾尽自己所有的关系以及人脉,特命自己的贴身助手西里尔,连夜紧急奔赴法国,一來是坐镇‘中军’,二來则是有他调度,制定针对肖胜等人的一切部署。
与此同时,留守在法国和摩纳哥境内的亲教廷政客,开始在事发后,尽最大可能的为教廷争取着胜算,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在发现肖胜等人并未通过陆地折返摩纳哥后,特在地中海以及密西河周边大范围的部署。
这其中,还包括当地驻军的参与,他们给予肖胜等人的定罪,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安全方面,但这一切的大前提,就是肖胜等人被抓住,如若抓不住,几人摇身一变,拒不承认,无论是从影响力,还是从底蕴來讲,他们也敢过于强硬。
所以,肖胜等人所要做的,就是能安安稳稳的回到了‘老巢’,绝不能出现一丁点的闪失。
当帕克说完这番话后,沉静少许的肖胜,喃喃道:
“公海,公开的海域,在那里发生任何,都有可能被惊涛骇浪所掩盖,最紧接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存在,如果我是托雷,一定会想到这一层。
毕竟现在的我们,留在法国肯定不安全,唯有回到摩纳哥,依靠当地势力的庇护,才能脱险,而想要回摩纳哥,陆地沒有出现,又不可能是航空,唯有海航了。
但现在,又不是纠结这个问題的时候,无论前面如何凶险,咱都得闯,他们已经把我们逼上了这条路。
开弓沒有回头箭,咱就杀他个痛快淋漓。”
“知道吗肖胜,哥就喜欢你这种遇事不慌,反而很是享受的作派。”
“你可以崇拜,但绝不能爱恋我,这是我做人的根本。”说完这话,肖胜咧开了嘴角,帕克伸出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