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上都有自己的分工,继而在午宴开饭之前,肖胜就明文规定几人只能喝二斤,滴酒不沾的约翰剔去,平静下來四个汉子一人半斤,但从始至终,都沒人跟弹头举杯,眼瞅着二斤白酒所剩无几,再也做不住的弹头,心甘情愿的为斥候挡了这一杯。
“一碗哪过瘾,咱要连干三碗,头我敬你。”这是逮着机会,一点都不退让啊,喜酒的肖大官人,倍感欣慰,倒是坐在一边的斥候和帕克,不禁摇了摇头。
二斤酒,除了肖胜多喝了点外,其余三人都在三四两左右,借用弹头的话说,这不上不下,还沒开始就结束了,抱怨归抱怨,但知晓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轮班休息,昨晚折腾的最为厉害的弹头,回屋休息,精神头不错的斥候,继续研究着跟踪器,龙玖的闭门不出,使得这厮只得一人在那捣鼓,而帕克和肖胜一同则前往地下室,生怕闷葫芦的约翰,千万别把这名管家给打死了。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当两人步入地下室时,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头发凌乱的大管家,脸上布满了鲜血,整个人被掉在医疗器械上,手里拿着胶棒的约翰,是棍棍入骨。
这种用橡胶包裹的钢棍,落在肉体上,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什么伤势,但都是内伤,这可比皮外伤痛楚多了,从大管家鼻孔所溢出來的血迹來开,这厮刚刚沒少发泄。
但贱骨头也有贱骨头的骨气,从昨晚被弹头劫持,沿途中受到诸多‘酷刑’,如今又在约翰的‘鞭打’下,忍受了近十分钟,可从始至终,眼前这位老管家,从未开口吐露半个字。
单从个人骨气上,肖胜佩服对方,可博弈容不得一丁点的怜惜,特别似末世卡门与教廷这种不死不休的对手,更沒有回旋余地。
就在约翰还准备甩打下去之际,箭步窜上前的帕克,一把搂住了对方,在看清身边的人影后,略显小喘的约翰,收起了自己的右臂。
收起笑容的肖胜,从约翰手中夺过了橡胶棒,扭头望向身边的约翰,轻声道:
“心里的怨气和抱怨,绝不能影响自己的主观意识,否则,你只会在任何事情中,失去先手,回屋好好想想,是什么让你如此激进,我想不是他,而是她,看清内心深处所纠结的地方,再想方设法的给予自己解决的方式,对于一个男人來讲,情绪只配驱使我们,不配左右我们,这就是弱点和缺点之间,最大的差异。”
缓缓松开约翰的帕克,望着对方匆匆逃开的背影,还是略显不放心的紧随过去,在地下室的铁门紧关之后,拉來一个凳子的肖胜,紧握着那根橡胶棒,落身坐在了老管家的对面。
后者甩开自己那凌乱且盖脸的长发,眼眸通红,犹如一只受伤的豺狼,散发着浓重且狰狞的气息,他眼神内所包含的一切,都是显得那般嗜血。
与其对视数秒,沒有任何躲闪之意的肖胜,突然咧开了嘴角,轻出一口气,摊开双手,撇了撇嘴,一副浑然不在意的表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