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不等她回神,肖胜赶紧腆着脸凑了上來,轻声道:
“人家的老婆,我当然这样说,自己的老婆,那又不一样了,我宠还來不及的,怎么能舍得管啊。”边说,肖胜还色迷迷得,向对面的华美抛了两个媚眼,始终沒有再抬头的华美,草草吃完碗中的饭,便以身子不适,折回了房间。
“华美啊,你先洗个澡,晚上哥找你谈正经事。”
“你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针灸,你瞧你那龌龊的思想,我们俩关系早晚的事,我还急于这一时吗。”一顿饭愣是堵不住他们俩的嘴,从吃饭斗嘴斗到结束,直至约翰上來,两人才配合默契的站起身,临走前更是不忘异口同声的对约翰说道:
“把剩菜收拾一下。”随后两人肩并肩的往后花园走去,直接把约翰一个人亮在了那里。
人言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种舒展胃收缩能力,还趁着情理鼻孔杂气的事情,他烟酒不沾的约翰岂能享受的了,沒这命,当然要他干活了。
一人叼了一根香烟,站在后花园里,两人依着栅栏望着后面的空阔地带,猛抽了两口,提提气的肖胜,一副相当销魂的样子。
“啧啧,这感觉忒爽了。”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对了,你今天突然给我提及红拂这个人,我思前想后,把整个受阻击的现场,都在脑海里还原了一遍,有件事我越想越纳闷,当时,我跟义父就隔了一辆车,对方的主要攻击力量又在我身上。
按理说,即使他老有伤在身,两三个人他全身而退,是有机会的,在背朝他的时候,我只听到一句‘华美你,,’然后,我就惶然的退了回去,紧接着义父就仿佛被人用药剂制约住,但他的双眸中,却夹杂着惊喜,恐慌以及不可置信。
再后來,我扛起昏迷的华美,利用其他弟兄的掩护,逃离了现场,若不是警察的及时赶到,也许我也就命丧黄泉,毕竟对方的狙击手,已经埋伏许久。
我心里有两个疑点,我们在选择路线时,尽量从闹区过,但那一晚街道突然修路,而我们经过时才算畅通,而警察出现的时间,又恰逢我出逃之际,更像是为我护航,当然,我也使用了一些劣质的手段,但当时情况,若是沒有警察出现,以及后來自家兄弟用身体为我掩护,我和华美都会留在那里,所以,。”
“所以你觉得,他们并不是想潜心的阻杀你,而更像是让你活着,但重伤逃窜。”
“对,可我弄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义父,以义父的能力,连手持利器,想要靠近他的身,都很难,他们又是怎么做到为他注射或者喷洒药剂的,几秒钟逃逸的时间,以他老的身体状况绝对能完成,否则我们也不会露面了。
我思來想去,这两个疑点,都有一个共性。”说到这,帕克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但他潜心里不相信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