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无可奈何。
“你牛叉,俺说不过你成了吧,你上面一张嘴,下面一张嘴,我哪能说过你了,不过,你得给我记住,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很少能看到肖大官人,如此表情的白静笑的更加灿烂,身子下俯,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椅背上,傲然的酥.乳欲露欲暴,且‘v’字型领口直对着肖胜。
“好内涵啊纳兰大少,可照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更说不过你,你上面一张嘴,下面一个话筒,还带两个音响,姐姐我是鞭长莫及啊。”
“操.蛋的,天雷勾动地火,哥怒了。”说完肖胜起身扑向了不远处的白静,后者借用房间内的摆设,躲闪着肖胜的侵袭。
整理着自身扭曲的装饰,一抹烧红浮现在白静的俏脸之上,虽然在风驰电掣的交际中,自己最终抵住了诱惑,沒让对方得逞,可依照眼前这厮的脾性,岂能不狠狠的‘蹂躏’一番,说实在的,亦比对方更注重这次见面的白静,最终妥协在了肖胜的‘獠牙’之下,口头与他签订了多项不平等条约后,才换來对方暂时的老实。
重新落座在窗台前的白静,看了下手表,轻声道:
“不难判断出,陈总是刻意在安排这次见面,越是这样,我越是沒底气,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真的很不得了。”
“呦,还有你白媚娘沒底气的时候,实属罕见吗。”一边剥着橘子的肖胜,一边笑呵呵对其说道,听到肖大官人的阴阳怪气的白媚娘,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呢喃道:
“纳兰大少,你不觉得我们几人一起來北省,很是蹊跷吗,或者说,‘队伍’过于整齐了吗,你应该能推断出我们是为何事而來,但你有沒有想过,是谁组织,是谁邀请的呢。”听到这话,一瓣橘子还沒咽下去的肖胜,直接怔在了那里,小眼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等待着她的下话。
“当然就此事,我这个‘局外人’,不便多做评价,但依照正常程序,保持现状其实无论对谁,都算得上好事,可冥冥之中,事情就是这样安排下來,我不知晓深意,但我依稀能嗅到几分欲语还休的苍凉感。
肖胜,也许是我想多了,但当我与章姐交换意见时,她也有这份担忧,可有些话,她不方便说,也只有我说。
就岭南业务而言,现在触手已经借助港都为翘班,成立下属公司,触及到了西亚和东南亚领域,从商业角度上來讲,真不需要如此‘铺张浪费’,可实实在在,我们就是在做,而且很隐蔽。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今天陈淑媛把我安排在你面前的深意,她掌控全局,自然知晓不少,而我只知道片面,再加上章姐话里言词内的‘推波助澜’,我上述所说的,也正是她们观察到,想要借我之口告诉你的。”听到这话的肖胜,再综合上周暴发户,如此强势的下达任务,瞬间,让肖胜抓到了什么。
老太君,老爷子在交权,彻底的交权,或者说,他们在交代身后事,而他们的这些孙媳妇,正是他们要交代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