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开口,车厢内萦绕着那**十年代众人熟悉的旋律。
被誉为‘靡靡之音’的邓丽君歌曲,依旧暖着人心,可此时的老魏,却无暇听进去,多少次独自來沪,远远的眺望着她们娘俩,始终不敢‘越雷半步’,深怕惊扰了她们的正常生活,而这一次,与往日不同,他來了,带着期望和奢望來的。
不知怎么着,在听歌追忆的之时,纳兰二爷突然笑出了口,本就紧张不已的老魏,把目光投向了前列的老大哥,诧异问道:
“笑啥,我现在看起來,是不是很局促。”
“哈哈,局促就对了,去年我去普陀山接你嫂子时,蛋毛都是直起來的,汗毛孔放大不知多少倍,只是一路上听这几首歌,让我回忆起了咱们年轻时的一些段子,还记得,当初咱们五个光棍一条时,商量着找什么样的对象,我跟二哥几人先后发言,你最后是怎么总结的吗。”听到这话的老魏,突然也笑出了口。
“我一向反对以年龄、是否单身、个人品格、学历状况作为对她人的评价标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遊狗,我们也应摒除成见,因此,在评价择偶对象时,我们提倡的原则是:只以胸大论英雄。”学着老魏当年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说到一半就笑出口的纳兰二爷,望向身后笑容灿烂的魏老黑,继续说道:
“这话,当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小玲子耳中了,第二天,还是第几天,那妮子直扑你卧室,其他话我们沒听见,最后一句把我们笑出了内伤,怎么你不是说‘以胸大论英雄’,难道我不够英雄,哈哈,艾玛呀,当晚你就被逆推了,搁在现在,你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吊丝逆袭。”越说越兴奋的纳兰二爷,拍着大腿,大笑不已,而坐在车后的老魏,目光中闪烁着渴望,追忆着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物是人非啊,不知道现在的小玲子,还是不是如同当年那样主动,奔放,在我看來,老魏,你在家就是个‘受’,‘受死’的‘受’。”
“说这话,你也不牙疼,你在家是‘攻’吗。”听到老魏这幽幽的一句回复,纳兰二爷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后说道:
“彼此,彼此,秃子不该说和尚沒毛。”
当黑色劳斯莱斯驶入酒店门口之际,早已伫立在那里的肖胜以及秦山,不禁抬头挺胸,大厅内的闲杂人等也被有秩序的清除,待到轿车稳稳的停靠门前之际,踏步上去,弓下身子的肖胜,主动为自家魏老爹拉开了车门。
在踏出车厢的那一刹那,抬头扫视一番的老魏,与站在肖胜身边的秦山对视,不怒而威的气场,使得秦山这个小伙子,显得很是局促,在肖胜的示意下,这小子才战战兢兢的喊出了一句:
“伯父,我叫秦山,岚岚的未婚夫。”这不是老魏第一次见到自己未來的女婿,却是第一次面对面的与对方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