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在气头上呢。”
“消消气,消消气,是我不对,该明我登门道歉。”
“诈尸啊。”说完这话,肖胜和章怡都笑出了口。
“越來越匪气,越來越霸道,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拳头,暴力能解决一切吗。”
“不能,不能,姐,咱不提这事了行不,换个轻松的话題,我帅沒。”边说,边抚摸着自己光头的肖胜,卖萌的把脸探到了章怡脸前,后者侧过身躲闪不及的被这厮亲吻了一口。
“打一开始这个帅字就跟你不搭边。”听完这话的肖胜,一拍大腿,轻声道: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看刚刚那小妹看我的眼神,多羡慕啊,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把你领出去,估摸着得不少汉子心里嘀咕道‘我.靠,吊丝逆袭啊,’多有面子。”
“怎么不说我拜金主义呢。”
“你是咱家顶梁柱,沒你,我就沒有零花钱,媳妇,让我摸摸呗。”不等章怡答应,肖胜那粗糙的大手,就顺着对方宽敞的衣服,伸了进去。
“你的手往哪摸。”
“我检查下,咱家孩子出生用不用买奶粉,媳妇,你可为我省不少啊。”把肖胜的手,往下拉了一把,小腹处感受到那炙热的手心,章怡的脸上,露出了倾心的笑容。
“会动不。”
“刚六个月,你说呢,不过,我看资料上说,可以胎教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听轻音乐,别生出來,跟他爹一样,五音不全。”
“得嘞,就这一个弱项。”
“人家孩子未出生时,父亲都会隔着肚子,进行简单的交谈,胎教一番,这样孩子出生后,就会熟悉这个声音,你倒好,跑出去了半年有余了。”
“这不是回來了吗,來,你起來,我跟孩子说两句话。”听到这话的章怡,目光晶莹的瞥了对方一眼,并沒有拒绝的站起了身,整个头钻进章怡宽松衣服内的肖胜,轻吻了下隆起的小腹,轻敲了几下,随手说道:
“喂,里面有人吗,有人你‘吱’一声,我是你老子。”听到这话的章怡,直接把蹲在那里肖胜推坐在了地上。
狗改不了吃屎,胎教说话,就这般匪里匪气的。
有了肖胜的陪伴,这个下午,章怡无比的幸福,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时,嘴角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嗜睡的她直至晚上六点多,才算醒來,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身边的肖胜,始终保持着那暖心的笑容。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奢求富丽堂皇,平平淡淡的走下去。
被爱人紧牵着玉手,生怕光头太引人注目的肖胜,戴上了鸭舌帽,就这般带着章怡去隔壁菜市场买菜,也许在这里住久了,又或者章怡为人和善,长相出众的缘故,小商小贩们,都认识她。
这是她第一次随同自家男人來这里,不少人打量着肖胜的样貌,不得不说,确实沒什么出彩地方,但肖大官人,却一脸得瑟样,脸上都写着‘这是我媳妇’的字幕,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