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老宅,还是新院的下人,都在紧张忙碌着。
整个拔达逢家,唯有后院那属于拔达逢老爷子的书房前,显得极为寂寥,一杯清茶,一本佛经,拔达逢老爷子看得是极为入神,放在一旁的水烟,时不时被他拿起抽上一口,从始至终,他都沒有抬头望向窗外。
老管家匆匆忙忙的推开了后别院的木门,待到他刚走到书房前时,拔达逢老爷子,沒有任何异样的轻声道:
“是不是出事了。”
“戈尔少爷找到了,但好像被人下了降,现在萨满大师在帮他切断第三方精神控制,可在现场,已经有人在捣乱了。”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经书,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
“剑走偏锋。”说完这话,拔达逢老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起身拉开了书房的房门,轻声对身边的老管家说道:
“你去忙吧,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前面该乱起來了。”就在拔达逢老爷子说完这话,守在前院的保镖,突然嘶吼了一声,脸色突变的老管家,阴晴不定的看着身边的老爷子,后者一脸从容的摆了摆手,轻声交代道:
“无论后院发生多大的动静,都不要轻易的过來。”听到这话的老管家,身子猛然绷紧了几分,还是恭谨的‘是’了一声。
待到他恭恭敬敬的把后院木门紧关之后,侧过头的拔达逢老爷子,望向了别院那幽暗一处,微笑道:
“來了,就别躲着,你沒有放暗枪,说明你不屑,不就是为了等我出來吗。”就在拔达逢老爷子说出这句话之际,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花坛后方窜了出來,光头,僧装,但那不羁的笑容,却与他的形象,如此的格格不入。
一老一少就这样彼此对望着,年少的往前多走了几步,轻声道:
“我不放暗枪,是因为在窗口处,有一具傀尸能替你挡子弹,就像屋外那名降头师,发现我存在一样,他沒动手,应该是你的安排,我这人就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但这份慈祥的背后,却多了几分隐晦的狠辣。
“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瞒天过海,若不是因为这**工图,你杀了个回马枪,我还真以为你就是死亡军刀的少主呢。”
“肖胜,代号脸谱。”
“肖胜。”重复了这两个字后,老爷子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在脑海里寻至这样一个人,思來想去,他还是对脸谱这个代号熟悉点。
“那个据说被隐忍暗杀在国内的华夏兵王,有点印象,但确实沒有死亡军刀少主,來的唬人。”
“确实,在你这个前辈面前,就是一名无足轻重的小卒,您老应该知道我來的想法和目的。”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这份笑容不加掩饰。
刹那间,这名看似只能用‘硬朗’來形容的老人,瞬间换了气场,那逼人的气息,笼罩在肖胜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