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和爱的区别就在于:对一个人有欲望那叫喜欢;为一个人忍住欲望那叫爱,男人最不缺少的,便是藏于心底或者说骨子里便存有的**。
一旦他对某个女人有了竭斯底里的欲望,急不可待,不分适宜的把她推倒,打着‘我爱你’的幌子,其实最多只是‘我喜欢你’,唯有在推倒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任何透着心窝的不甘表现,能让这个男人止住这份欲望,那才是真爱。
而非一味的满足自己,却忽略了对方。
璀璨的星空,繁星点点,不远处的主干道上,仍旧能听到过往车辆的轰鸣声,就这样紧搂着竹叶青,平躺在靠近窗口的床铺上,谁都沒有开口的两人,在即将分别之际,静静的享受着这让人欣然、贪婪的温存。
最终肖胜还是接纳了帕克的建议,选择了分兵,这也意味着,在随后的一周内,他们天涯咫尺,也可能咫尺天涯。
无论是对承担了牵制,监视任务的竹叶青,还是负责冲着第一线,阻击这次军工交易的肖胜,这都将是一场,可能生死离别的‘绝然’。
在以前,两人也曾共同承担过这样的任务,但那时,却少了这份牵肠挂肚,更多的则是对信仰的勇往直前,可现在了,有了这份实实在在的感情,谁都无法做到真正的释怀和决绝。
无力抗拒,只能向现实妥协,在这最后的‘悠闲’时光里,相互紧拥下的真实感,更能让彼此,铭记着这一刻。
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那份鼻息,喘喘而來,沒有回避的四目相望,不再吝啬的浅浅笑容,长有老茧的拇指,抚摸着那柔嫩的脸颊,轻吻下的不舍,叹息背后的渴望,终究抵不过起身后的那份‘绝然’。
拉开房门,整装待发的河马赫然伫立在肖胜眼前,伸出手臂紧拥着自己的兄弟,重重的拍着他的脊背,想要说什么,却是那般无力,倒是大大咧咧的河马,咧开了碗口大小的嘴角,喃喃道:
“说实话,基情这东西,有的时候比感情更值得你拥有,头,活着回來,家里一群嫂子等着你‘祸害’呢。”听到这话的肖胜,直接抬起了膝盖,凿在了河马裤裆处,夸张的弓起了身子,都在笑,唯有他在表演。
再收身时,肖胜脸上的多愁善感则被严肃所替代,下意识绷直身子的河马和斥候,高昂着头颅,沒有谁去喊一二三,但却不约而同的默契道:
“如果你活着,请告诉我的家人,我很光荣,如果我活着,我会告诉我们的家人,你很光荣。
忠诚,服从。”说完这些,三人同时伸出右手,乐呵呵的说道:
“为了全天下的妹子,能有个好归宿,我们必须活着。”
“原计划进行,河马,竹叶青负责纵火,帕克,斥候随我进山。”说完这句话,肖胜沒有再去看竹叶青一眼,而毅然决然的走出了房间,紧随其后的帕克、斥候相继离开,而河马与竹叶青,则对照着时间,在五分钟后,悄然朝着药厂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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