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死尸般。
直至汽车发动,对方才收起了小动作,此时,肖胜那破旧的迷彩裤,已被鲜血映红,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一脸笑意的肖胜,目光与河马,斥候有过短暂的接触,后者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被划分成一块块的罂粟田,亦使得四辆越野车,只能沿着小树林旁的小道往前不断行驶,一路上,并沒有任何移动的肖胜几人,目光眺望着前方,看着那袅袅的青烟,心里寻思着晚上,是不是就有肉和酒吃,丝毫沒有对现在的处境,有一丝的担心。
颠簸的路段,亦使得车厢的众人,來回摇晃着,郁郁葱葱的树叶,使得个头高大的河马,时常要低下头,才能躲开。
路过一块土坡处,押载着武家兄弟的头车,刚刚驶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紧随其后的两辆汽车,受到严重的波及,车身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即便是最后一辆押载斥候的车辆,仍旧被漫天的泥土的所淹沒,司机在前面两辆车偏离轨道后,手忙脚乱的掌控着方向盘。
剧烈的晃动,亦使得武家兄弟所在的车辆,左右摇摆,而就在此时,一道倩影,瞬间窜上了车厢,紧握的拳头,封在了一旁大汉的脸上,在那名为首大汉还未拔出枪之际,纤长的秀腿,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四名匪徒,仅仅一个照面,就七零八散的躺在了汽车左右,而身后那三辆车的战斗,也在此时趋于结束。
无论是河马,还是斥候,对于这种近距离的搏斗,都显得极为轻巧,在自家班长与他们‘眉目传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一层的两人,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
车上其余四五人的下场,说不上惨烈,但绝对不堪入目,在数人的包夹下,利用晃荡时,几人的起伏和慌乱,两人很好的掌控着全局。
倒是肖胜这辆车内,时不时传出刺耳的惨叫声,四名瘦小的大汉,已经昏厥在车厢旁,那名曾一度对肖胜下暗手的汉子,此时便被他擦在了脚下,‘咯吱吱’的响声,伴随着他那犹如杀猪般的嘶喊声,久久回荡在小树林内。
意犹未尽的肖胜,欠着身子,看着对方那张近乎扭曲的脸颊,笑容灿烂的质问道:
“爽吗,啊,老子问你爽不爽。”
“咔嚓,。”整个人的右手腕,硬生生被肖胜踩碎的大汉,疼昏厥过了,此时,又蹦又跳的來到肖胜面前的河马,在看到自家班长那凶残的表情时,咧开嘴角的说道:
“头,咋了,犯得着吗。”听到这话的肖胜,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冷笑道:
“他妈的,这厮在我‘大姨妈’來的时候,把我玩高、潮了,不上不下,你说我咋了。”目光紧盯着肖胜裤子上的鲜血,顿时明白什么的河马,收起了笑容,撸开了袖管,轻声道:
“你老休息,休息,我包你满意。”
“斥候,把这些人都给我捆结实了,装逼,操、他、妹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