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十句话都不能伤及到我,但你一句话就能让我撕心裂肺;有些人,十句话都不能让我发自肺腑的笑,但你的这句话,却让我由衷的感到幸福,这就是你在我心中地位的差别。”
当肖胜用极其‘脆弱’且伤感的语气,配合着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以及淡然的微笑,说出这番话之际,用力紧拥着对方的头颅的竹叶青,不但脸颊贴在了对方额头上,那绝对‘大尺码’的胸器,狠狠的闷在了肖胜脸上。
被‘肉弹’轰炸的感觉,亦使得肖胜有些眼花缭乱,再加上竹叶青用力过猛,甚至有种憋不出气的感觉。
飘飘欲仙,感觉整个人都快成仙似得的肖胜,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臂,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來,当然咯,考虑到对方脊背上的伤口,刚刚结疤不久,仅仅是掀开了对方衣角,探进去的肖胜,不敢过于贸然推进,深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你不会有事的,人都说,恶人祸千年,你这个无恶不作,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的大恶少,怎么能就这么早出事呢,我们现在连夜赶路,。”竹叶青在说这话时,心里便沒有底。
进山已经两天的时间,距离金三角腹地,也有近两天的路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队伍唯一的医生,便是肖胜,而且取弹,特别是胸口处的伤,更是需要现代化设备,做辅助,血液的匹配度,氧气的供给等等,都是他们现在所缺少的。
“芝蓉,芝蓉我冷,是不是降温了,怎么一片漆黑。”努力的撑起身子,瞪大眼眸的肖胜,四处张望着,迅速打开照明仪器的竹叶青,直射在他面前,但那空洞,沒有任何动容的眼眸内,失去了‘生机’般。
“冷。”抱得更紧的竹叶青,抿着嘴角,早已泪流满面的她,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因为失血而冰冷的手心,在此时伸进了竹叶青的衣服内,肌肤相染下,竹叶青更加确定了肖胜身体的温度。
周围的环境沒有改变,温度沒有降低,唯有‘生命’的流逝,才会使得人体调节功能迅速减退,特别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身体的各个器官以及机能,趋于枯竭的大前提下,会出现,耳聋,眼盲的现象。
作为一名‘老人’,竹叶青见过了太多在生命最后关头,出现这种情况的战友或敌手,虽竭力的想要挽留肖胜的生命,可现在看來,。
“芝蓉,芝蓉,我想你,我想你,。”在听到肖胜的声线,越发虚弱之际,六神无主的竹叶青,猛然低下了头,第一次主动的轻吻着肖胜的嘴角,这一吻不要紧,跟被吸盘吸住似得,想拔都拔不掉了。
舌尖叩开了对方的齿缝,倍显羞涩的竹叶青,除了狠下心的主动亲吻肖胜后,其余的所作所为,全都是被动下的‘妥协’,生涩且又想迎合的态度,亦使得这名被誉为‘冷血’的美杜莎,姿态极为‘扭曲’。
特别是当肖胜那沾染着血迹的大手,突袭至对方胸前之际,想要抗拒,但又选择妥协时的她,更给予了一个男人最为原始的渴望。
在这深山老林中,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塌的环境下,如此诱惑的身段,岂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马哥,咱这算是偷窥吗,还带着夜视镜,我总觉得有点不妥。”
“你看过一部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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