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也是一种活法,有的人是低到尘埃里还要开出花來的卑微,也有的人是自此天涯不相问的骄傲。
显然,对于爱情,柳芝蓉便属于后者。
绝非世俗恶段中的‘清高’,更不是‘孤芳自赏’下的傲慢,刚记事,便被乔老爷子带出了家门,十六岁便声名远扬,形形**的角色,扮演了无数,见惯了尔虞我诈,更习惯了用沉默,隐藏身份。
当别的孩童,还沉溺在父母家人宠溺中时,她却忍受着成人都难以忍耐的艰苦训练,当旁人年少轻狂,说着一些热血青春,掉底子的语言时,她已经潜伏在了目标人物身边。
言多必失,对于同龄人來说,最多也只是个教训,而对于她來说,更多的可能,带來杀身之祸。
久而久之,脱离了正常人的交际范围,压抑在心头的那份情绪,习惯了用无声來选择宣泄,她的冷,从骨子里透出來的冷艳,亦如她那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冰冷的双手那般,沒有生气,更显得沒有生机。
肖胜的闯入,更多带有着‘无奈’的色彩,他的死皮赖脸,一度让其张狂,甚至愤然,可就是这个男人,犹如打不死的小强,任由自己如何‘虐待’他,他都能顽强的,一次又一次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让对于异性始终保持着距离感的竹叶青,渐渐的习惯了他的存在,多少次的任务交集,让她欲摆不能的同时,又欲哭无泪。
可正是这份‘欲摆不能’、‘欲哭无泪’使得竹叶青那冰封多年的内心,逐渐变得有温度起來,不再那般冷漠,学会了微笑,更习惯來了言词之间的那份倾诉。
蝴蝶刀依旧锋利,指尖依旧快捷,动作仍旧那般迅速,但这一切对于他,都变得越发‘仁慈’。
有时候,竹叶青就觉得,他现在之所以如此‘得寸进尺’,便是因为自己的‘心慈’,可自己狠起來了吗。
纤长的细腿,毫无赘肉的蛮腰,不需要任何贴身衣物烘托,自然挺拔的傲、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般的紧致,白皙,只不过她那纵贯全身的刀疤,则突显着她的曾经,是那般的不平凡。
滚落的空瓶,顺着地板,翻滚着竹叶青脚边,虽然第一时间,用准备好的浴巾裹住了全身,但高挑的身段,还是让她大半肌肤,裸、露在外。
近乎毫无掩盖的酮体下,紧握在她手中的那把蝴蝶刀,如此刺眼,回头怒视着,嬉皮笑脸挤进房间,并趁机反锁上房门的肖胜。
一时之间,她甚至忘记了脊背撕裂的疼痛,就这样夹杂着‘仇恨’的愤然望向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肖胜。
脚踝猛然抽动,滚落在脚边的空瓶,借助这股力道,空瓶猛然飞向了迎面走來的肖胜,死不要脸的肖胜,在对方半扬腿的那一刹那,做出了一副让竹叶青恼羞成怒的姿势。
这厮竟毫无节操的直接趴在了地上,目光透过紧裹在身上的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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